那冲击落在这从地炎中所凝的炎龙身上,立刻形成炎灭,当即源力轮回化之为炎生。这两条炎龙没有伤到铁殷,反而替她挡下了所有冲击。
再观之那七彩之光冲击的图案封锁,十天同时全力自爆的力量何其恐怖,虽说这封锁阵法耗费瀑谷宗一年心血,但终究还是不抵。当那裂纹爬满图案,一声如玉器碎裂的破碎声响出,封锁破!
而那余下的七彩冲击也是威力大失,瀑谷族族长抬手一挥,当即是之消散。
此人的修为赫然已到四段巅峰层次!
卷裹着铁殷的两条炎龙,是杨旭以地炎所凝,其威力,甚至不会弱于杨旭如今能够勉强施展出的三星炎炎龙!
冲咬而去,那人眼中闪烁着惊咦之色,暗自困惑道“那是火源力,那铁殷怎么可能会如此招式?”
躲在暗处的杨旭,此刻早已打开冰弓,趁着众人心神被那两星炎炎龙吸引过去,不取走两条性命如何能行?
这一弓,凝聚他全力之下的灭天寒矢,虽说他已极力控制,依旧有不少冰力冲击弥漫开,但此处终究是地炎深处,冰力幸也因此纷纷消融,唯独他这弓上一件,虽被影响,但也不是很大。
两条炎龙包裹着铁殷向上冲去,瀑谷族族长目光一凝,他体内水力便开始翻腾而出,在其手中,凝聚出一把修长水剑,此剑虽是透明,却能看见水法则之力流动的模样,即便时寻常人也是如此!这一剑究竟凝聚了何等程度的法则之力?!
随之一剑落下,整个谷外都是大雨倾盆,而天空片片毫无云朵。这一剑四周盘聚着白雾一层,随之冲出,灼热的炎洞都立刻凉意嗖嗖。
两条炎龙当即在一起炸开,将铁殷抛出,而这一剑落下之际,又一道白光以之极速划过,白光直取当初与铁殷交战过的那名长老。这一箭突兀至极,是在他全身懈怠毫无防备的时候逼开,其速更是难以言语,纵然他警惕在先对这一箭也需全心全力对待,何况此刻?
此人如同已经见到了死神在那白光之中,随时短短的一瞬,也立刻闪过决然的念头,他体内所有土之力猛然一炸,直接他的身子炸开化为土气。如此短的时间,以平常状态化气已然不可能,唯独炸体方才能够。
这一矢携卷的冲击却是他所低估,汹涌冲过的一箭将土气射穿,其中冲击立刻让他受创的身躯再度受创,这一箭,直直射过,三名能天躲之不及,直接被冲击淹没,不剩一星半点残渣碎肉。直至从谷中没入天际高处,发出万雷齐响也是不比的炸鸣!
那人化回身躯时,拳圣出现一道道几欲崩碎的裂纹,其上还弥留着寒气的冲击,鲜血溢出立刻又被冰封。他的身躯好似此刻一阵微风吹来都会崩碎!
这一矢无人不惊,即便时那瀑谷宗宗主也是心头一颤,再观之那一道水剑射下,整个炎力漩涡纷纷崩碎,只剩残火四散,散出也被一波波洪波淹没,而那一道水剑。碎损大半,依旧宛若流星赶月,咻一声破开铁殷的黑甲,射破她的身子,从胸口正中传出一个窟窿。
而那水剑并未穿胸而过,而是化为怒涛狂澜在她体内肆虐,铁殷鲜血狂喷,面色登时煞白!
这一刻,下方漫起上涌的地炎已经淹没至最高那一个岩洞,其中一道清冷之光照出,一个人影以就连瀑谷族族长也是一惊的速度冲出,抓住铁殷便又回折射回岩洞。
瀑谷族族长刚要追去,那地炎已经漫过那个岩洞,他甩袖冷哼了一声,道“先去将上方的河岸修复,待地炎退了,再确认他二人身死,此地,决计不能让他二人活着会将族,此地,可是我等准备一年的地方!”
他此话的意思,便是还要用此地来击杀将族人,毕竟杨旭等人所不回去,必定又会有将族人来,只要不露出马脚,恢复瀑谷原来面貌,那将族人又从何得来消息?依旧得前来送死!
不过,入了岩洞的杨旭二人并未被地炎淹没,而是洞头盘聚着两条炎龙,相互盘旋,将那地炎阻挡在外。
洞内借着炎龙所发红光而照亮,洞极浅,不过一两丈而已,高也不过一尺半,宽两尺,仅仅能够容纳杨旭二人。
这岩洞也是地炎长年侵损所致,故不大,杨旭二人也是紧紧相贴,才能勉强跻身。
回看今日晨早,杨旭一人先到此,便察觉有些不对,过于浓郁的雾气,混含着一丝炎力的气息,这些虽是弱不可察,但终究无法瞒过杨旭这冰火双修。
谨慎之下,他并未当即攻击瀑谷族,而是从谷旁的岩层以盾地梭下入,直至土元力浓郁,再无法深入,他便借着谷上落下的洪流下谷,也未惊动那瀑谷族人,只是当他落到谷底,发现这水火相抵的一幕,欲回上,但,那封锁图案立刻将他阻挡。
他无计可施,便留在岩洞之中,将两星炎龙融入熔岩之中,等待蓄力足够,再以之破这封锁大阵。
直到夜里便出现了刚才一幕。
“呃”昏迷之中的铁殷醒来,娇躯发出颤抖,胸口的鲜血立刻顺流在杨旭手臂之上,这女子的性子并不令杨旭厌恶,何况她又是天将,于情于理,都该救她。
尤其是见她苍白痛苦的玉容,杨旭心底渐动侧隐之心,但此刻两人紧紧相贴,想要挪动手臂也是非常困难。
他右臂从身子向铁殷胸口挪去,铁殷在忍受那水力肆虐中,感觉身上有一个东西正挪向自己胸口,猛然震开眼,正见一个男子与自己面面相对,他面貌平凡,除却眼中的静外,再找不出一丝特别。
而那人正在轻薄于她,她心下大怒,一口逆血便立刻喷出,胸口的淌血也是更急。
“淫贼,你想做什么?”她面上立刻因怒而红,红的异常,却也又是一方美景。杨旭目光微冷,道“想要活,便闭嘴,不想,走某也懒得多费手脚。”
说着他的手便有下离之势,铁殷心底微惊,咬牙忍痛道“你就是该同我等一起来却没有来的走己?”杨旭没有答应,但眼里已有答案,见她不再反抗,右手在两人身躯间挪动,终于挪到她胸口。
虽说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但两人的心境都已远过常人,各自也是不觉尴尬。
“好浓郁的水之力,你受创不清。”杨旭神色不变,望着铁殷的娇容,平平淡淡说道。她只是冷漠着脸,道“能救便救,不能便拿开你的手。”
他没有回答,只是冷哼一声,露出不屑的一笑,掌心立刻凝聚着炎力,但刚刚蔓延出手掌,那黑甲便是红火异常,而铁殷受这灼烫,不由低哼了声。
“你这盔甲太碍事。”杨旭冷冷淡淡的语气颇为让铁殷反感,心底暗自冷笑“好一个伪君子,你见我越是装作平淡,证明你越是小人。”
心底如此说,但她也是以性命为重,微带冷意的一笑,内藏一丝讥讽,道“脱了吧。”
杨旭察人无数,铁殷这点心思如何猜不透,冷笑道“铁殷,铁将族小姐,美若天仙,还是天将,呵呵。”
她听不出杨旭话中含义,正是暗自困惑,杨旭已解开她的黑甲,当即解放的香软弹出,虽说有衣衫束缚,但终究不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