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身体，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痛苦不堪，面露惊骇的赵娟。

“告诉你别按了。”

赵娟此时依然握着光剑，不敢乱动，每一次晃动身体，带来的都是强烈的痛苦。

眼神恐惧看着温凡，嘴角渗出鲜血，沙哑着开口：“你...你到底...是谁。”

温凡举起右手，指着赵娟的额头，指尖正套着空气枪，声音冰冷：“下辈子再告诉你。碰！”

一道被压缩的空气激射而出，发出沉闷爆鸣声，碰！的一声撞击在赵娟的额头。

赵娟的头猛地向后一扬，额头正中间出现一个血窟窿，如此近距离的攻击，即使空气枪伤害不高，也造成了不可小觑的伤害。

然而，赵娟并没有死。

她眼神涣散，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

温凡皱眉，举起空气枪不满的看了看。

“不给力啊，比光剑还贵5块钱呢，伤害也差太多了吧。”

接着为了验证效果，又对着赵娟的脸连开数枪：“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赵娟的身体在空气枪的攻击下不断摇晃。整张脸已经看不出人形，血肉模糊，头骨都暴露在空气中。

温凡舔着嘴唇，眉头皱得更紧。

“妈的，嘴皮子都喊疼了，还不死！”

随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法师真恶心！”

他想到了，赵娟一定是知道自己受伤过重，而且治愈术效果起不来，一定是给自身施加了某些秘术。

他猜的没错，当赵娟连续释放十几次治愈术都无济于事后，终于绝望，释放了她学会的唯一一个秘术：秘术·命悬一线。

效果就是无论身体受到何种伤害，都能保持一线生机。

然而这些温凡并不清楚，他只知道赵娟是施展了秘术，但具体效果未知。

挠了挠头，温凡收起空气枪，目光转向赵娟手里握着的光剑，此时依然在灼烧着赵娟的血肉骨骼，惨不忍睹。

温凡握住光剑剑柄，试图抽出，然而赵娟的双手像锁一样，紧紧卡住，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应激反应吗？”温凡累的气喘吁吁。

又掏出刚塞进口袋的空气枪，对着赵娟的小臂连开十几枪：“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终于，两根小臂连骨头带肉都被打烂，温凡轻轻一拉，光剑带着赵娟稀烂的双臂扯了下来。

皱着眉看着光剑，温凡一阵恶心。

花了一阵功夫将赵娟惨白无血色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终于将光剑解放出来。

看着剑柄上肮脏的血，温凡也没嫌弃，直接握住剑柄，朝赵娟的脖子一个横扫。

“嗡嗡嗡~”

伴随着嗡嗡声，如同切豆腐一般，赵娟的头颅滚落在地，然而都这样了居然还没死，露着牙龈，仅剩几颗牙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因为失去了声带，发不出半点声音。

温凡看着现场的画面，残破的身躯，双臂碎成渣散落一地，身体正中有一个前后通透的大洞，头颅滚落一旁，就像一个破烂的皮球。

胃部一阵抽搐，温凡实在撑不住，走到附近草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种场面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前世他见过比现在更不堪的场面。

但现在并不是心理受不了，而是生理方面无法忍受。这还是温凡这一世第一次接触这种画面。

吐了好一会，把晚上的泡面都吐出来了，温凡才缓过神。

擦了擦嘴，重新回到赵娟尸体身边，看着地上嘴巴依然一张一合的头颅，温凡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变态。”

思考一会，温凡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提起光剑，在“嗡嗡”声中，温凡将赵娟残破的身体一点一点烧成灰烬。

先是地上散落的碎渣，接着是躯干。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地上只剩下一团黑乎乎的灰烬和一滩暗红色的痕迹。以及仍旧一张一合的破碎头颅。

温凡皱着眉看着这个头，他实在搞不明白法术是如何做到这种程度的。

“这就是魔法吗？”

温凡摇头，正要将头颅也融化成灰，忽然察觉到赵娟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所以才会一张一合的开口。

不过，温凡没心思去思考，不管是求饶也好，威胁也罢，他只知道赵娟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冲着自己身上的秘密来的，不用多说，肯定是刘羽的安排。

“你省省力气吧，求饶或者辱骂的话不用多说，反正你马上就要灰飞烟灭了，威胁的话也不用说，刘羽派你来搞我，我迟早要整死他。”

昏暗无光的小路上，温凡蹲在地上，对着刘娟的头低声说着话，这幅画面，足以将胆子小的人当场吓昏。

将光剑放置到头颅上方，温凡再次开口：“二高的魔兽，是刘羽的手笔吧。”

原本一张一合的嘴巴突然就不动了。

温凡轻笑出声：“了解了。”

接着就是一阵血肉消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