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我已经盯着你们多时了。”
“老师傅,如此说来你在跟踪我们?”南宫曌露出诧异的神色,他不敢相信,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老头陀掌握之中。
“哼哼,这不叫跟踪,这是守株待兔,我盯着你们有好长时间了,三年前就有人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们来取舍利子,所以这些天我昼夜没眨眼,终于把你们等来了,啥也别说了,快把它交出来,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南宫曌一看这几个头陀是奔着舍利子来的,内心一阵紧张,如果让他们抢去,如何是好。想到这,他把包裹紧紧护住,腾出一只手,攥紧拳头,出其不意地朝着老头陀的面部就是一拳,老头陀被南宫曌这一拳正中右眼,老头陀没有预料这个年轻人会先出拳,所以就没有防备,立马打成了一个乌眼牛。老头陀一下子被激怒了,只见他“腾”得一下,就像弹簧一样从地面上跳起了足有一丈多高,施展“阴阳脚”朝着南宫曌的面门袭去。
眼看那“阴阳脚”就要踢到南宫曌面门的一刹那,慕容婉莹一个“九天揽月”硬生生地把老头陀用内力撞飞了,让南宫曌免遭一劫。南宫曌怒不可遏,与老头陀等打斗在了一起。
那边,白莲和另外几个小头陀也搅在一起,这白莲本身功夫了得,再加上百年苦心修炼,就这几个毛贼还不够她自己塞牙缝的呢。
再看慕容婉莹也使出浑身的解数,顺手从院里的葡萄架上扯下一根缠藤,上下翻滚,搅得烟尘朦朦,雾气腾腾,使老头陀难以近身。南宫曌虽说是俗家凡人,可也不甘示弱,顺手抄起一根蔡木棍,挥舞着朝那老头陀天灵盖抡去,这老头陀也不躲闪,正面迎上,只见棍折人翻,硬硬地把南宫曌蹦出两丈多远,摔得南宫曌龇牙咧嘴,叫苦连连,要不是那只“护身助力兔‘’保护,估计这一跤摔得不是胳膊断就是腿折。
再看慕容婉莹,发现南宫曌重重地摔出老远,两眼杏目圆睁,那根缠藤像无数钢丝直奔老头陀上中下三路缠去,老头陀赶紧使出‘旱地拔葱’的轻功,躲过慕容婉莹这一致命的杀招,紧接着一个空翻,转到慕容婉莹的身后,抽出背后插着的拂尘,直扫慕容婉莹的后脑勺。说时迟那时快,南宫曌不顾自己身体已经受伤,发现慕容婉莹处在险境,恐遭老头陀的毒手,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飞身一跃,死死地抱住老头陀的双腿。老头陀低头一看,这该死的后生看来是不要命了,正要用一记最简单的杀招致南宫曌死地,哪知慕容婉莹此时一个‘白熊探月’死死地锁住了老头陀的咽喉。
那边,白莲勇战那四个头陀,简直就是猫玩老鼠,根本就不用上档的武功,随便动动手脚,这几个小头陀就被白莲一一都收拾的没有了气息。白莲看到南宫曌和慕容婉莹一个抱着腿,一个掐着脖子,还与那老头陀僵持着,顿时火冒三丈,从腰间抽出天地神龙剑,飞移莲步,人剑合一,直插入老头陀背部,又把剑转了一圈猛地拔出,只见一股殷红的血柱从老头陀身上喷薄而出,随即一个飞脚踢向老头陀的头部,只见老头陀的脑袋像皮球一般飞出老远,那无头尸体直直地立在哪儿不倒,南宫曌还在抱着老头陀的双腿不放。
“哥哥,快撒开!你没事吧?老头陀都死了,脑袋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快快起来。”慕容婉莹随说随把南宫曌从地上搀起来。看着他精疲力尽的样子,又想到他在危急时刻奋不顾身地解救自己,眼睛有些潮湿。真是应了那句话:患难见真情,危险之中方显男人本色。
白莲无形中看到了一场英雄救美,也许在冥冥之中那种爱的力量迸发出来的冲天豪气和胆量,这种场景牢牢地定格在她的脑海里,着实让她羡慕不已。后人有词《渔歌子·金童玉女》为赞:
酒醉心中话不明,灵犀千点月中情。
白玉女,紫金精,荷莲沐雨等蝉鸣。
白莲环顾左右,看看没有动静,遂对他们二人说道:“此险已化夷,咱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能就这么完事,我看这家店就是黑店,他们是里外串通,一开始我就发现店老板和店小二不是个好东西,看人都是那种眼神,我还看见他们与那几个头陀眉来眼去,一定是预谋好了的,你们看,这里一个人都没了,知道事情败露,他们早已逃之夭夭了,何不一把火都烧了以解心头之恨。” 慕容婉莹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不能便宜了他们。”南宫曌说完,从店里找出一桶点灯用的煤油,全部倒在桌子椅子上,从兜里掏出火柴,“呲啦”一声划着,又点着了一块蘸着煤油的抹布,随后招呼道:“你们赶紧出去,我要点火了。”南宫曌也退到门外,把那点着火的抹布扔到了泼上煤油的桌子上,瞬间,烈火熊熊,浓烟滚滚。
南宫曌恨恨地说道:“自作孽,不可活,不能怨我心狠,是你们手太辣,活该如此,这也是老天对你们的报应。”
“哥哥,别给他们说这些了,死的死,逃的逃,哪能再听到你说的这番话,咱们走。”慕容婉莹拽着南宫曌的衣袖,转身和白莲一起快步离开,这把火一直烧了大半一天,没有人知道这是何人所干,据说,多少年以后,这里还是一片废墟,寸草不生。这正是:
瞬间一炬化烟尘,可叹头陀变鬼魂。
从此灰飞湮灭了,夕霞落尽看黄昏。
欲知后来之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