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吃了，现在棺材里只剩一堆骨头。”

李警官退后了几步，嘴里的烟静静燃烧。

好久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说道：“我还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

“我想知道当时是哪一个村民看到孩子出村子的。”刘明轩说。

“王婶。”

“是谁？”

“钟俊人的夫人。”

两个孩子的最后一次都是他看到的，刘明轩问道：

“你觉得……王婶怎么样。”

“挺好一个人，和他丈夫是相反的性格。”李警官两只手夹住烟，烟头的火光亮了下，“平时在村里风评很好，为人和善，对谁都好，村里的小孩都……”

“都喜欢她对吧！”刘明轩接着说，“那……她是不是很喜欢分一些东西给孩子吃，比如说……糖果之类的。”

李叔点头，混着烟，发出嗯嗯声，“你怎么知道。”

刘明轩没有说话，而是低头静默了几秒钟，整理自己的思路。

许久之后才张口说道：“最后一个问题，钟老爷子的切肉的刀法很好吧！”

“卖了几十年的肉，当然好的不行，切的肉整齐均匀，这么多年，骨头从哪里下去最好切断，肉按什么纹理切最容易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李警官说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那你们见过王婶的刀法吗？”刘明轩问。

李警官想了想，说道：“以前见过她切肉，手法也很好，不过这件事情和刀法有什么关系。”

“在来这之前，我们在胡同里撞到一个人在吃孩童尸体，碎石的手段，刀口和今天坟墓里的孩子几乎一模一样。

而在遇到碎尸之前，有一个小男孩也和村里这个孩子一样，跳湖自杀了，也是在早上，最后的目击者也是王婶。

市里跳湖的小男孩和被碎尸的小男孩目前还没机会调查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是我想和村里这具尸体的作案手法一样，凶手先通过控制孩子的思想，让他们出现一种自杀假象，然后在被封入棺材后，凶手又偷偷把尸体偷出来，进行碎尸……

现在我有两个怀疑人。”刘明轩伸出两根手指，“就是王婶夫妇，如果王婶的刀法也非常好，那很大概率就是王婶。”

“开什么玩笑。”李警官抱手在胸前，“只要是一个干了十多年的屠夫，都知道骨头哪儿容易断，肉怎么切最好切，所以创造出相似的刀口本就不是什么成熟的证据。”

刘明轩点头，王婶两次都是目击证人，可以认为是巧合，骨头脆弱的点也是固定的，只要是了解的人都能切出一样的伤口，这确实是脆弱的依据。

他望着李警官的烟头，想起来小男孩的尸检这时候也该出来了，转头对陈依依说道：“陈依依，你打个电话问问尸检结果。”

陈依依掏出手机打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刚想说话，犹豫了下把手机递给刘明轩。

“还是你来问吧，整件事情你比我清楚很多。”

刘明轩拿起手机，“你好，我是清风院第三小队的队员，我想问一下之前送过去的尸体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你稍等？”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话说完就发出一阵翻找声。

大约一分钟那边的人才回到电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