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他想起来。

怪不得秦懦的皮肤那么白，怪不得秦懦那么好看，怪不得秦懦浑身散发着楚楚可怜的气息。

那都是他啊，那时的他还未得病，皮肤还很白，那时的他长得很可爱，那时的他被欺负。

都是他啊，一切都是他啊~

还有丧弱安，他为什么那么瘦弱，为什么那么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因为那时的他就是那样啊，瘦弱。

都是他。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

“呲~”黎雪轻笑一声，是冷笑，是嘲笑，是开心的笑。

“身之弱非弱，身之懦非懦。心之强，心之勇，即重生。”黎雪看着照片中的秦懦，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你说的对，我已经重生了，我早就重生了。”

“犹如濒死的凤凰，浴火重生，火羽洒向大地。”

忽然，黎雪俯下身，身体抽搐，哭了，他哭了。

他的情回来了。

“我本就多情，只是压抑，却无心魔，因为我就是心魔，心魔就是我。”黎雪抽泣着，他在哭什么？

他不知道，他知道。

黎雪在那坐了好久，整理好情绪后才离开，离开时他拿走了房产证，上面写着的是他的名字。

走到家门口，正要开门进去时，失格刚好走了过来，她手上拎着袋水果。

失格将水果递给黎雪，说“我妈让我给你的。”

黎雪闻言了然，笑着接了过来“那谢谢阿姨了。”

“你回去吧。”黎雪说着打开了门，失格却突然说“你是不是哭过了？”

黎雪愣住，失格却是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并不红肿，根本不可能看得出来哭过。

“嗯？没有，怎么了？”黎雪反问失格。

见黎雪说没有，失格也不再多说“没怎么，我走了，拜。”

“拜。”

黎雪关上了门，从袋子中拿出一个苹果，用手擦了几下就咬了下去。

“这都能看出来，还得是你啊~失格。”

“嗯~”黎雪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苹果，是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