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明自信地点头:
“肯定会出来,这事又不是他干的,只要他交代事情经过,就会放出来,不过肯定要为此事承担后果。”
袁军好奇:
“什么后果?那他不是背黑锅了?”
钟跃明笑了:
“这黑锅,他不背也得背啊,他可是这次活动聚会组织发起人。”
“这后果嘛,肯定是赔老莫餐厅的钱啊。”
郑桐乐了:
“那这孙子真够倒霉的。”
这时另一边传来声音:
“谁骂我啊?原来是你们,钟跃明,你们在这干嘛?”
钟跃明看到李援朝等人朝他这边走来,笑了:
“等你出来啊。”
李援朝不领情道:
“别假惺惺的,你丫的逃的。”
袁军接话道:
“谁逃了?我出得起钱,大家都逃了,我不逃,那不是傻蛋吗?”
“没听人群中谁大喊了一声谁买单,谁傻蛋?”
李援朝质问:
“你们听出谁声音了吗?”
“钟跃明,我都怀疑这事是你干的,就你这孙子干得出来这么出格的事。”
钟跃明笑道:
“援朝,我他娘的还真想这么干过,真起身准备去找电闸,突然就断电了。”
“我心想,这他丫的谁啊,这么懂我,后来我知道了是谁。”
“你不是说,你敬酒的时候,炸糕就不见了,我猜这事,跟他有关。”
“这事嘛,也就土生土养胡同里那帮顽主能干出来,什刹海冰场有人指出他是南锣鼓巷的,但马成远那个矮子说他是帽儿胡同的,不管怎么说,当时大家都在场,就他丫的不见了,要不这样,哪天我当面问他,他丫的要是个爷们,肯定当面承认。”
郑桐接话道:
“这事我们哥儿几个都可以作证,跃民想顺一把椅子,结果没有顺着。”
“不用他承认,我看到那矮子了,一停电,工作人员就打着手电筒照到他,我看到他就扛着一把椅子冲出去了,这是蓄谋已久,早商量好的。”
钟跃明无语道:
“得,还真是他。”
“嘿,这孙子,做成了我想做没有做成的事啊,真他娘有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援朝,你怎么就这么轻易出来了,抓了多少人啊?”
“你丫的也真是背,他捅出这么大篓子,让你来背,我都替你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