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轻轻的抽气:“还想再活一会……”
兴许一会就有人肯救他了,兴许……
南棠没给他幻想的机会:“不会有人同你苟合,哪怕你美若天仙也一样,知道为什么吗?”
少年垂了睫毛不敢直视南棠:“我知道……我是北羌的细作,是最肮脏的兽奴,我……”
南棠摇头打断了他:“谁睡了你,你身上的毒就会渡到谁身上,人族承不住这药性的,就算再鬼迷心窍,也不会有人拿自己的命换你的,现在明白了吗?”
她匕首进了半寸,可少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他只怔怔的看着南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南棠眉头一皱,转了转那匕首,少年这才回过神,他没有躲开,大睁着眼睛看着南棠,一滴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
没有料想中的崩溃,他甚至没多问半句,始终捂着心口的手却松了松。
“对不起……”
南棠听见他说。
“嗯?”南棠抬手抹掉了他那滴眼泪,乌长悲眉头一皱,见南棠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恩人,我不知道的。”少年朝后躲了躲,这次不是逃命,他只是想离别人远一些。
南棠在他腹部的伤痕处看了看,转头问:“他们三个动的手?”
这三个男人都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其中一人正是不久前跃跃欲试的几位之一。
不等钧辞回答,那少年先开了口: “恩人,他们不是伤我,是我求着他们解毒,这伤口,也确实压过了……”
他话没说完,南棠的匕首已经抵到了他唇边。
“叼着。”南棠轻声命令。
这兽奴当真很是听话,锋刃就这么衔在口中,他小心的避开了南棠的手指,却毫不担心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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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东北的车车上
我可真是特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