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一种可能,若是王大丫没有得罪别人的话,基本可以否决这一条,直接将所有矛头指向上方一条。
他的血衣一定来不及清理,她现在要找到他丢弃的衣服就可以了直接确定了。
趁着崔磊忙着应付南宫淳的时候,悄悄离开人群,这边只有一条河,她回去村里,去了那条河边沿着岸边往前走。
要藏东西的话要不就是草丛茂密,要不然就是石头缝里,他将所有看似可疑的地方都找过来一遍,在一处偏僻的角落的石头缝底下找到了一件灰色血衣。
巫白把衣服拿走,顺着来路回去,清楚留下她脚印的地方,她在回去的途中,随便找了个石头缝隙将衣服塞进里面。
她回了王大伯家,陆昭明拄着拐杖在王大伯的屋子里,他听到外面的动静拄着拐杖出去,瞅到是巫白,便问道“你查看的怎么样了?和我说说”
巫白走近陆昭明扶着他回屋谨慎地用两人听到的声音道“这里不敢说,我们先进屋”
进屋之后,巫白将窗户给关上,他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什么?真的吗?”陆昭明皱着眉头问道。
“是真的”巫白凑近陆昭明,趴在他耳边道“是县官”
“这怎么可能?”陆昭明否决“他为什么要杀其他人?”
巫白两手一摊开“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发现他藏得血衣”
陆昭明疑惑“什么血衣?”
巫白道“当然是他杀害王大伯女儿的血衣,王大伯的女儿可能成了他掩盖真相的冤死鬼,我把他的血衣给藏了起来,他要是找不到,就会知道自己暴露了,至于做出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单拿着血衣不足以证明县官就是凶手,还要有作案的凶器……”
“我们先观望观望”陆昭明道“看看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唉”巫白叹了一口气“最可怜的就是王大伯了,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陆昭明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只能希望王大伯看开点”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王大伯不吃不喝地待在房间中,巫白给他做了粥端过去,他也不吃。
到了半夜,崔磊穿着一身黑衣到了河边,他到事先放置衣服的地方,翻开石头,里面的血衣不见了,顿时如五雷轰顶。
是谁!是谁发现了他的东西,崔磊不甘心地将附近找了一遍,都没有血衣,不管是谁发现的,为了他自己的前途,他都要在事情败露之前,把对方给找出来。
又过去了几天,没有一点动静,陆昭明的腿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