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被冲击波撼动的机甲中,萧穆对乐平伸出手。
“在一切不永恒的世界上,你愿意相信,我这个脆弱的人类对你的爱,是永恒的吗?”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
平常勇敢且自信的萧穆,就算有了法律上的结婚证,也有了很多辈子的经验,可他依旧害怕。
事关乐平,所有没有确定下来的事情,他都会害怕。
乐平感受着周围幻力流动,看出了萧穆的紧张,她伸出手指,按在萧穆的唇上。
“你的尾巴露出来了。”她说。
萧穆微愣。
什么尾巴?
心里的尾巴吗?
可是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他没有发现,他的念头已经强烈到,可以让一些东西具象化了。
当然,这和精神力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乐平低头,用唇齿相覆,探寻着吻与亲亲的差别。
真正的夫妻,就不是无媒苟合了。
萧穆背后有只鸟,从他的身体中挣脱。
那只鸟只有一只眼睛,一只翅膀,孤单地落在乐平的手指上。
接着,又有同样的鸟从乐平的身后浮现。
两只鸟青红比翼,穿过机甲屏障,在未停歇的天体爆炸中盘旋往返。
宇宙中没有天,也没有地。
所以不知天地为何物,会更加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