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老道面色一惊,他返回身,向温芷月攻去,温芷月一个闪身,软剑刺向白须老道脖颈,红衣女子上前以弩挡下温芷月刺来的软剑,弩弦被剑割破,女子眼中尽是怒火,与温芷月拼杀起来,两人打了几十个回合后,不分胜负。
夜南轩上前一剑将两人分开,拉着温芷月来到白玉瑾身旁。
红衣女子快速站立在白须老道身旁,“天禹人心不齐,助我拿取莫峰城。我本不是杀戮之人,南疆夺取莫峰城之日,便是三成精兵回朝之时。”
“圣女阁下,与我朝中大臣私下往来,害我边关将士性命,夺我天禹城池,不知南疆居心何在。”夜南轩句句诛心,眼神狠捩。
“天禹朝内混乱,皇子们勾心斗角,臣子们贪婪好色、谋财害命,一个城池而已,又有谁会放在心上。”红衣女子呵呵一笑,嘴角尽是嘲讽。
“不管天禹之前如何,今日这三万精兵,我是救定了,莫峰城也不欢迎圣女。”夜南轩双眸尽是冷漠与无情。
“即知我是圣女,却对我没有半分尊重。”说着,红衣女子一个健步冲向夜南轩,从手中甩出一枝枯滕就要捆绑夜南轩,夜南轩一个闪身躲过枯滕,他快速从袖中拿出玄铁匕首,将弯弯曲曲的枯滕砍成几段。
红衣女子见状,面色狰狞从袖中射出几个细针,温芷月快速伸出手腕,手腕处绿蔓腾空而起,拦下细针,并冲向红衣女子,在红衣女子的身上绕了几圈后,将其放在阵法中央流动的血池边上。
“道长,即使你不停止阵法,我也有办法破了这阵法,只是南疆与天禹毕竟邻国,天禹愿与边境之国友好和谐共存,但是南疆不愿,今日此女子便和这阵法一样,都将灰飞烟灭。”夜南轩走到温芷月身边,拉起她的手腕看了看,见温芷月的手腕安好无缺,便抬头望向白须老道和红衣女子,他的双眸中透出猎杀的恨意。
“即知我是南疆圣女,却一再地羞辱我,你居心何在。”红衣女子咆哮着。
“我现在肯定你不是南疆圣女,刚刚我和南轩一致认为你是南疆圣女,可现在,我们很确定,你不是南疆圣女,圣女是被你们藏起来吧,南疆内战也是你们挑起来的吧。”温芷月看着红衣女子,脸上尽是清冷与嘲讽。
红衣女子看着眼前血红的浓浆,面色有些惶恐,她哀求着白须老道,“师父,救救我。”
白须老道深深叹息道:“南疆被小人蒙蔽,以为天禹腐败的已无人可用,如今看来,是老夫错了。”
说完,他看向白玉瑾,“你之才在我之上,我信你今日必能破此阵,只是老道有一事要与三位相商。”他环顾着三人。
“老先生请讲。”白玉瑾看了眼站在身旁的夜南轩和温芷月。
“南疆内乱,根源在于圣女得了怪病无心南疆政事,此次前来攻打莫峰城,是想以莫峰城换取药医谷神医南疆之行,为我族圣女根治病因。”白须老道眉头紧皱。
“老先生心情我们都能理解,只是药医谷虽在天禹境内,谷主却隐于世,更不参与朝政,即使您攻打下莫峰城,药医谷的谷主也不会因为天禹的一个城池参与两国朝政。”温芷月凝视着白须老道,她的双眸像鹰隼一般紧紧盯着白须老道。
他缓缓走到红衣女子的身后,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部,“我三万天禹将士还在阵中,老先生若是求医,就亲自去药医谷求医问药,若只是缓兵之计,破天禹莫峰城,那今日休怪我等无情。”
“姑娘,且慢。”说着,白须老道一个转身,向白玉瑾射出暗器,白玉瑾一个侧身,躲过暗器,暗器直接射向陡壁,陡壁上的小石块纷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