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朝他们挥手,嘱咐他们路上注意安全,不要被人骗了等等, 这些孩子就如同她的孙子孙女似的。
六人去坐牛车,没想到陈艳红和罗玉兰已经在了,看到他们过来,陈艳红忙挥手道:“池知青,杨知青,郝知青。”
“罗婶好,陈同志这么早啊。”看来,大家都是一样的,出门都起早。
“是啊,天还没亮这孩子就起来了。”罗玉兰拍了拍自家闺女的手笑道。
“池知青,第一次出远门,我高兴。”
“行,你们走吧,我回去了。”
“罗婶,再见。”
“娘,再见。”
七人坐上牛车往镇上进发。
陈串贵得知七人要去县城,也为他们高兴。还说着,哪天回来了打电话到大队里他来镇上接他们。
到了镇上,七人坐了上客车去县城。
陈艳红和池幼凝熟,两人坐在一起。
杨悦和郝敏媛坐一起,纪怀澈和陈家俊坐一起,曾季良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时,上来一个长得有些微胖的姑娘,环视了一圈,羞红着脸坐在了曾季良旁边。
曾季良一路上欲哭无泪:姑娘,你身上有味。
“艳红,身体还行吗?要是觉得不舒服要说哦。”坐了一会儿,池幼凝看向一旁的陈艳红问道。
“好,谢谢池知青,我现在觉得自己很好,没有不舒服。”陈艳红开心的回答。
她和池知青明明是同龄人,池知青却这么关心她,她真的好开心,池知青真是个好人。
客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县城。
“到了,县城到了,可以下车了。”售票员扯着嗓子喊道。
“到了,艳红,悦悦,郝知青,我们快下车。”一路上,池幼凝和陈艳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陈艳红表示叫她艳红就成。就这么着,两人以名字相称。
郝敏媛想抗议:为什么只叫我郝知青,我也想叫名字。
纪怀澈:凝凝没叫我。
六人拿好自己的行李排排队下车。
曾季良坐在里头,他真想立马下车,但那姑娘尽没一丝挪动屁股的意思。
他忍着恶心,憋着气:“姑娘,到站了,可以下车了。”
那姑娘见曾季良终于对她说话了,羞红着脸转了过来:“好的,同志。”
这一转头,曾季良差点没把早饭呕出来。太吓人了!
“曾季良,你咋还不下车?”郝敏媛走到车门口要下车了,见曾季良还坐在那没反应,忙催促道。
“这就来。”
这一路他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心里祈祷着这姑娘赶紧下车,没想到忍到了县城。
他这是什么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