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楠知道阿深有所保留。
阿深看出谭若楠不是有两下子那般简单,便不再保留。
“王妃小心了。”
阿深出手招招狠辣,还是半点没打到谭若楠身上。
阿深的路数花架子多,实用的招数不多。
谭若楠则不同,她的路数没有空的,出手就直逼要害,不给你反击的机会。
而且,阿深的路数是大开大合,谭若楠可是近身搏击高手。
片刻功夫,阿深就已招架不住,阿根见状大喊一声,“阿深,我来。”
山子坐在地上看的起劲,他没想到王妃这般能打。
毫无悬念,没多大功夫,阿根连连败退。
“阿根下去。”
山子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这次两人打的时间久了那么一点点。
山子,阿深,阿根退到一旁,揉着发疼的手臂,胸口,还有脸颊。
谭若楠摇摇头,“王府护卫的身手都如你们一般?”
“嗯,有比我们好点的。”
山子揉了揉被打的红肿的脸。
“人家打你一拳你就受不了了,你打人家十拳人家都没事,你们这样还有胜算?”
三人低头不吱声,他们此刻浑身都疼。
山子灵机一动,抬起头,突然扑通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个头。
然后道:“奴才以后为王妃唯命是从,绝不背叛王妃,求王妃收了奴才做徒弟。”
阿深和阿根一听,学着山子的样子,磕头,拜师。
见目的达到,谭若楠嘴角上扬,道:“拜师到不必,我可以教你们,我要的是忠心,你们能做到吗?”
三人齐声回答,“奴才一定忠心王妃,谨听王妃吩咐。”
就冲着谭若楠好好的人要装傻这事,他们就不敢背叛。
“嗯,那就好,起来吧!记住了,我还是尚书府的那个傻王妃。”
“是,王妃。”
坐在回城的车里,谭若楠心情颇好,她正缺人手,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这感觉实在美妙。
她正美滋滋的,就听到车外有吵吵嚷嚷的声音。
“滚滚滚,没钱还想住店,你当我们店是慈善堂啊!不滚送你去见官,欠了店里七天的房钱还没管你要,我们东家仁慈,快点滚啊!别脏了地。”
一个店小二打扮的人叫嚣着,一名看上去像是个书生打扮的人狼狈地坐在地上,旁边还散落着几本书和一个小包袱。
书生同店小二说着软话,“我娘快回来了,她回来就会把房钱给你。”
“哼,”店小二冷哼一声,“路秀才,不是我小瞧你,就你娘挣的那点钱还不够你们娘俩吃饭的,哪有钱住店,我好心提醒你,你们娘俩还是找个不花钱的地住好些。”
路秀才祈求道:“求求你们不要赶我们走,我们不是想欠房钱,是来京城的路上钱袋子被偷了,求求你们。”
谭若楠最听不得求人的话,堂堂七尺男儿没有手还是没有脚。
路秀才的娘去挣钱了,路秀才干嘛呢!他为何不去。
这家店叫东来客栈,他可是被店小二撵出来的,就说明他刚刚一直在客栈。
就在百姓看热闹正起劲时,一道好听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
“你娘去挣钱了,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