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山砍完手后,收刀入鞘,快得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
“啊——手 ,我的手——”
赵陵洲路过赵崇山身侧是时候抱怨道:“就不能打断么,非要砍断,弄得血赤糊拉呢。”
赵崇山:“嗯,下次打断。”
赵陵洲坐在总使位置上,看着那些因为赵崇山的动作而不敢吱声的村民:“还有人想喊么?既然不想喊了,就说说自己为什么把人领回去然后弄死吧。”
万青松在后面喊道:“老师回答王爷的话。”
在听到赵陵洲是王爷之后,村民都面面相觑起来。
有个一脸横肉的村民说:“王爷大人,草民也舍不得自己的妹子。但是女子失了贞洁是大不敬的事,谁家要是有个失贞的女子,那是会被指指点点的。
本来她们就不该被救出来,出来之后还不自行了断,简直就是败坏门风。”
拄着拐杖的老者也站了出来:“小老儿的儿子好不容易考中秀才,若是被人家知道他有个失贞的妹妹,小老儿的儿子还有何颜面面对同胞。我们这是在清理门户。王爷大人不应阻拦。”
赵陵洲冷言道:“本王还是第一次知道家族的荣辱系在女子的罗裙上。怎么,她们活着,你们一家就活不下去了呢?”
老者又说:“流言蜚语堪称杀人刀。”
“错的是沈明忠,死得是无辜的她们。满嘴礼义廉耻,实则自私虚伪。”赵陵洲身子前倾:“你们觉得流言蜚语能杀人,无非是因为你们就是那把刀。”
“自古以来,女子贞洁大过一切,女子失贞按理是要处死的。”有人接着喊道。
赵陵洲言明:“本王是安镇司总使,讲法不讲理。大昭律上哪一条,那一令规定女子失去贞洁就要被处死。本王今日让他们活定了”
接着他的目光来到盖着白布的尸体上:“这三位位女子是哪几户人家领回去的。”
万青松点了其中三户人家:“就是这几家恶户。”
被点种的人家,有一妇人喊到:“她是我女儿,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想杀便杀。要不是她那一副狐狸精的模样,至于被抓走么。呸,本来都给说好了,去地主家当小妾,非要自己跑出去,被抓走怪谁。”
这妇人还想叫嚣,却被一女子叫喊给打断:“我们想活着有什么错!!!既然如此厌恶我们,就不要带我们回去,难道我们就是那猪狗么,你们想杀就杀,想留就留。”
那妇人瞥眼道:“谁让你们天生就赔钱货。”
赵陵洲目光凛冽的瞧着那妇人:“怎么,你不是?既然你说女子是赔钱货,依本王看,你赔地更久。”
妇人骄傲的挺直了腰板:“我可是生了儿子的。”
赵陵洲:“是么,你儿子是谁?让本王也瞻仰瞻仰你宝贵儿子的尊容。”
妇人扯着之前说话的那个一脸横肉的村民:“这就是我儿子,王金宝。”
赵陵洲:“金宝呀。”他淡淡的抬眼:“杀了。”
这两字一出,就有安镇卫上前要扯走那妇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