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靖江官员全部拿下!!”赵崇山突然出声。
王必之一行人跪下,朝着赵陵洲喊冤:“殿下,我们是冤枉的呀!”
赵陵洲也做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皇叔,这······”
他话还没说完,赵崇山就厉声说道:“你们勾结山匪,兜售禁药敛财,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使今日本王将你们全都杀了,也是依法处决。”
在赵崇山发号施令之下,南洲军立即上前,将刀子压在靖江官员的脖子上。
所有靖江官员尽数被带了下去。
而后,整个靖江城有南洲军游走在大街小巷,敲锣打鼓的喧嚷:“隽王殿下清正廉明,秉公执法,已查清了山匪勾结官府向百姓兜售五石散一事,将靖江所有官员尽数抓捕归案。”
这则消息一出,靖江里的原本关紧的门,纷纷被打开。原本绝望的眸中开始闪烁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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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檀将寥寥无几的几份口供递给赵陵洲:“即使已经将靖江官员被抓之事说出去,来报案之人也并没有多少。
而且来报案的人中,其中一半都是控诉靖江王的暴行,并无多少人愿意将五石散之事公之于众。”
赵陵洲翻阅着手中的口供:“正常。
他们之中说不定有人的亲属的还在那些山匪的手上。再者,五石散是禁药,他们也怕自己被捉拿,所以不敢声张。”
说着,门外有人来报信:“殿下,郡主想要见您。”
赵陵洲看向林文檀:“和万青松带着南洲军去帮本王刨两座坟······”
交代完后,林文檀退出了赵陵洲的房间。
安怀来到赵陵洲房门前,在敲门之时故意将外衫往肩膀处拉了拉,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隽王殿下,臣女求见。”
“进来。”
安怀推门而入,就闻到到房间内酒气冲天。
赵陵洲此时已经喝红了脸颊,在看到安怀之后,他冷嗤道:“你也是来看本王笑话的么?”
安怀上前,夺过赵陵洲手里的酒杯,柔胰轻搭在赵陵洲的手背上:“殿下,大人他们一定是无辜的呀。我知道如今这靖江都被定远王所把控着,无人会跟殿下说实话。
今日冒险前来为王大人他们说话,早已做好被定远王清算的准备。我父治下的靖江从未有过什么神仙散。”
赵陵洲面露怀疑。
安怀跪着往前挪了好几步:“上次去见宋威将军,其实是定远王威逼所迫。若是我不去,他就要将我父尸骨刨出,扔去乱葬岗。
每每想起是臣女欺骗了殿下,导致殿下孤立无援,臣女就夜不能寐。如今定远王又想故技重施,用这等拙劣的手段清除异己。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利用殿下,如今外面都在传是殿下将王大人他们抓了起来。之后定远王完全可以抹去五石散的事,诬陷殿下您滥杀朝廷官员呀。”
赵陵洲被安怀这么一刺激,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好一个借刀杀人。人明明是他赵崇山抓的,如果事情却是我担。
不行,本王现在就回京告发赵崇山狼子野心。”
安怀拉住了赵陵洲的手:“殿下,您要告发定远王也得有证据呀。
既然定远王能用五石散污蔑我靖江官员,就说明定远王对五石散很是熟悉。”
话点到为止,赵陵洲顺势怀疑起来:“你是说······”
自以为成功在赵陵洲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的安怀,看着赵陵洲匆匆离去的步伐,自语道:“斗吧。”
赵陵洲在路过某个房间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里面伸出一只手拽住了赵陵洲,将他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