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凑近,从鸟嘴中扯下果子,打量一番,“这果子,呈椭圆形,似参非参,紫中透蓝,应为破瓜果……骄傲的小母鸡,哪来的?”
毕方鸟虽然不耐,但不敢对然然使性子,咯咯嘎嘎半晌。
然然解说道:“小母鸡说,此果飘浮空中,来源不知。但破瓜果非正非邪,内媚之体食之,一旦瓜熟蒂落,必有人破瓜取其落红,方才有救……”
葬岗一脸懵,“听不懂,说明白点!”
“爷爷就是这么说的,我也解释不清。”然然气的直跺脚。
筱竹在一旁红着脸,小声道:“公子,就是处子成熟,俗称破瓜之年,若阴阳交合,便有落红。破瓜果应该可以催熟女子,对吧,然然?”
然然点点头,“爷爷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葬岗大致听明白了,“就是要有人与之合卺交媾,取其落红……”
筱竹脸一红,一跺脚,“公子何必说的如此直白!”
“然然,问问小母鸡,它为何急着让兰罄吃破瓜果。”葬岗尴尬道。
然然与毕方鸟交流片刻后,“葬哥哥,它说可改善内媚之体的休质。目前兰姐姐的体质有缺陷,须补齐才好。”
“日后再吃,不行吗?”葬岗又问。
“破瓜果一且成熟,不吃便破败,失去功效。葬哥哥,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问,烦死了。”然然跺脚离开。
葬岗待在原地,他两难了。不吃浪费,吃了要破瓜,但谁来取落红?不会让自己来吧?那绝对不行,我还是纯洁少年。
葬岗急召筱一针,一大一小两男人嘀嘀咕咕许多,期间,葬岗多次摇头晃脑。最后筱一针叹息离开,葬岗傻傻呆在原地不动。
心念转动,便觉不对劲。然然与他说话斗嘴,从未主动离开过。这小丫头肯定隐藏着什么,或故意想为难自己。
葬岗找到正在胡吃海塞的然然,神情十分可怜兮兮,“然然,帮哥哥一个忙呗?”
“破瓜果再不吃,药效可就败了!”然然口齿不清道。
果然有猫腻!
“吃了谁来取落红?”
“葬哥哥最合适,但葬哥哥看似不愿意。”
“然然,这可是亵渎兰姐姐,挺不好的。”
“你问过兰姐姐的意见吗?”
是喔,只顾自己着急,未问当事人。葬岗招来还在愣神的兰罄,“吃与不吃,你自己拿个主意?”
兰罄脸一红,媚眼如丝,更是诱人。她摇头又点头,就是不说话。
“葬哥哥,听过一句话不?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然然妹妹,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葬岗先恭维为好,不管她有没有办法。
“葬哥哥,我何时说过,我有办法?”然然不认承。
“我妹妹这么漂亮聪慧,肯定有办法!”
“别拍马屁!我真没有。”
葬岗灵机一动,惋惜道: “我本来过两日要出门,但兰姐姐这个情形,看是去不了!唉……”
“去哪里?好玩吗?我也要去。”然然一阵惊喜与兴奋。
“可兰姐姐这事……”葬岗拖了个长音。
“这事好办,不吃破瓜果就行。”
葬岗:“呃……好吧,兰姐姐心情不好,你留下来好好陪她。要不你这次暂时别去了?”
“不行!我必须去,我还要长个子呢!再说还有竹姐姐陪兰姐姐。”然然不依。
“竹姐姐忙,要做饭,又要打扫庭院,还要修炼,你还是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