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见葬岗连续几日郁郁寡欢,愁眉不展,便劝慰道:“爷爷说,一力降十会,一白遮百丑。修行界强者为尊,宵小之徒在强者面前岂敢造次,一切阴谋诡计皆过眼烟云。”
葬岗思忖片刻,眉头一展,“是我着相了!我无敌谁敢起觊觎之心!世界是你的,也是我的,归根结底还是我的。智谋不可少,却是实力的附属品。明日出发,剑指渊薮秘境。”
次日,原班人马,五人一鸟高调出发。
他们不打算乘坐飞羽舟,决定徒步前往。
小鱼儿在前面探路,随时用传音石传音,报告前面的异常情况。
然然驱赶飞禽走兽,沿途禽兽远远规避,畅通无阻。
筱竹兰罄负责起灶造饭,搭帐篷,起篝火,伺候众人兽起居。
葬岗乐得清闲,与然然斗嘴,撸撸毕方鸟的杂毛,得空便盘膝修炼。
一晃半月过去,但没人出来阻截袭杀。
葬岗知道,危险正在逼近,对方不会让自己逍遥快活很久的。
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葬岗豪气干云,一往无前之心熊熊燃烧。
毕方鸟时不时一飞冲天,翱翔天空。小鱼儿时隐时现,不时消失在茫茫山野中。
对方会怎么算计自己呢?葬岗坚信一点,狭路相逢勇者胜!
一日正午,五人一鸟休整。
然然把玩鹌鹑蛋,忽然凑近葬岗,“蛋黄中有条小青蛇,你看!”
在葬岗眼中,蛋黄中只有模糊的一片影子。
“葬哥哥,你说它是不是人首蛇身的蛇崽子?”
“你不是说里面是我吗?怎么变了?”
“对呀!怎么变了?”然然笑眯眯的。
“然然,你是不是在变相骂我?”
“没有的事,真是一条小蛇,它还在蠕动呢!”
“太小了,没手感。”葬岗突然看向然然凶.前某处。
“切,一边去。竹姐姐可告诉我,这里不可轻易让男人碰的,连眼光也不行。”然然捂住小小某处,“还看,兰姐姐说,看久了会长鸡眼的。”
“听人说,看白.屁.股,才长鸡眼。你没搞错吧?”葬岗嘿嘿怪笑。
一旁的筱竹苦笑,“然然,你与男子讨论这个,女孩子总是吃亏的一方。”
然然不解,“那长大了又有什么用?”
筱竹一脸黑线,怎么与然然就说不明白呢!
兰罄媚眼如丝,“我认为,然然说的一点都对!”
她朝前挺了挺,扭身纤纤玉手划过肥大的髋部,“就这样子,令男子流鼻血,多骄傲不是?”
然然居然想东施效颦,有样学样,最后不甘心的,沮丧的叹了口气。
筱竹塞给然然一个大鸡腿,“别急,咱还小,有变大变宽的时候。莫嫌少女穷,只是未化雨。骚兰罄,别再挑事生非。”
兰罄不屑的撇撇嘴,毕方鸟在一旁咯咯,昂首阔步的游走。
葬鬼诀!
葬岗拔剑突然向身后刺了过去,一道影子飞起,伴随凄厉的惨叫声。
小鱼儿倏地显身,大叫:“左边那棵树。”
断剑劈过,大树齐腰而断,飞出两段身躯。
“右边树顶!”小鱼儿又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