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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刚刚十一岁正在发育阶段的金钏儿睡得呼呼的。
次日一早,贾府便抬了嫁妆过来,后面跟了一顶红色空轿子,因为是纳妾,禁止办婚礼,因此也没有烘托气氛的锣鼓队、唢呐队,也没请亲朋故旧前来。
本来应该走角门进的,庞毅考虑贾府面子,便开了正门,迎了贾府众人进来。
虽无婚礼,庞毅还是安排了三十桌席面,自己府上,加上贾府来的一百多号人,倒也坐了个七七八八,给足了贾府面子。
庞母派人领了王夫人来到杏花村,见了贾元春,母女二人又是抱头痛哭,诉说委屈。
“元姐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在宫中苦熬了五六年,结果却来此处做了个妾室,为娘不甘心啊。”
“母亲万万不可如此说,国公爷对我很好,而且在此处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其实女儿已经很幸运了,国公爷是个值得托付的,他能为了我一掷千金,给足了贾府面子,女儿知足了。”贾元春擦擦眼泪,又道,“母亲不知,在宫中的几年,女儿觉都睡不安稳,恐怕被人给害了,那就不是个女人的好去处,即便能再上一步,那也摆脱不了厄运,母亲想必也听到过那些被害的妃子,下场之惨,让人背后发凉。自从来到这里,女儿精神好了许多,不瞒母亲,就连饭量都大了许多。”
王夫人见贾元春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也放下心来。虽还是不甘心自己没能做成贵妃娘娘的母亲。不过到底是自己亲女儿,她能过得好些,自己还是应该高兴。
“前儿我跟二爷商量,想让家里兄弟姐妹时常过来玩,二爷同意了,如此一来,我跟府里的人又能常常见面了。母亲,这岂不是比在宫中强上百倍万倍。而且,二爷是个有能为的,他若能稍微提携一下府里的小辈,那咱们府上又能兴盛起来,这不又是一件好事?”
王夫人点点头,这话倒也不错。
而庞毅也不需向贾政王夫人敬茶行礼,倒是让庞毅挺开心。
酒宴一直持续到午时才结束,等送走贾府众人,这个补办的纳妾之事算是结束了。
贾府众人陆续告辞离去。临走时,贾赦交代庞毅,“毅哥儿,后日在我府上设宴,务必赏脸过来。”
庞毅随口应下。
只是还不待赴贾赦之宴,第二日刚入夜,贾府便传来噩耗,贾珠殁了。
正在琅嬛阁陪庞毅画麻将花色的元春听闻此事,直接晕倒在庞毅怀里,庞毅忙掐人中,将她唤醒。紧接着元春便哭的死去活来,“相公,我是不是个不祥之人啊,怎么我刚结婚便殁了哥哥。
庞毅紧搂元春,轻轻擦去她眼角泪花,“你不要乱想,珠大哥打前几年身子就不行了。这也就是贾家家大业大,勉强拿名贵药材吊到现在。即便没有我俩婚事,他也挺不了几天了。”
若是按书中,贾珠头几年就没了,留下遗腹子贾兰。
元春吁了一口气,抽涕了一下,“唉,我在宫里也听说了,我这哥哥被父亲逼得太紧了,偶尔放纵一下,父亲便非打即骂。前儿被打坏了两次,留了病根,想不到...”
“二老爷也是从年轻便留下了心病,不然不会这么管着珠大哥,只是苦了嫂子了,年纪轻轻守了寡。又带着个两三岁的兰儿,只怕后面的日子不好过了。”庞毅感叹,“回头去了荣国府,你要控制好情绪,多多宽慰老太太,太太和嫂子。”
元春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嫂子她们现在定然是悲痛欲绝,相公,咱们这便回府去吧。”
“你又糊涂了,你是新嫁,需等我先去问过岳父,征得那边同意才能带你过去。万一那边犯忌讳,仓促过去反而不好。”
元春也反应过来,却是又抽涕起来,“近六年未见,想不到再见便已天人永隔,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