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镇国公府、缮国公府、修国公府、理国公府四府则在军中尚有要职在身。这四府来往频繁。只是这次瓦剌大军南下,吓住了牛继宗,没有营救柳芳,致使这个小联盟有些尴尬,最近有解散的趋势。
这人不经念叨,几人聊了没多久,外面贾珍又领进来一行人,见庞毅等人也在,贾珍赶紧上前引荐。
“妹夫,你上午去哪儿了,我这还一直找你呢,来给你介绍一下。”手向旁边一人虚引,“这位是缮国公府一等子石光珠,现为三千营指挥使。这位是修国公府一等子侯孝康,现为羽林军指挥俭事。”说着又指向最后一人,“这位乃是镇国公府三等子牛承现。”
三人均上前行礼,其他二人皆弯腰行礼,而牛承现却只是拱了拱手,面上有不豫之色,“恭喜庞兄在西北做下大事,并凭此封爵,只是为兄有一事不明,还望庞兄解惑。”
庞毅见他面色不好,知道是因为牛继宗被贬之事,略一点头,“哦?我倒也想知道你有什么问题?”
“你我同属四王八公一脉,而且你也是通过荣国府进的西宁,为何却忘恩负义,陷我伯父于不义之地?”牛承现语带质问。
旁边石光珠、侯孝康面露惊色,伸手拉了一下牛承现衣袖,“牛兄,不要无礼!”二人心中后悔,自己怎么会跟他一起来了,明知此人对荣国府以及秦国公不忿,有可能为自己惹下大祸的。
庞毅制止想要说话的贾家几人,哂笑:“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样忘恩负义的,又是怎么陷害牛继宗的?”
牛承现更是大怒,“你这无礼之辈,怎敢直呼我伯父名讳?”
庞毅抿了口茶,轻笑,“便是牛继宗站在我面前我也这么称呼他,你若是有话便说,若是没有就滚出去吧,今日是在我岳父府上,我不杀你。”
一句话说的堂内众人尽皆冷汗直冒,被他平时的表现迷惑了,忘了这位爷可是个杀神。
牛承现也被吓得后退半步,后又觉得失了面子,面红耳赤的对庞毅喊道,“你在西宁出战时为何不通知我伯父,致使我伯父没能及时出兵,浪费了时间,结果被陛下责罚。还说自己不是忘恩负义?”
庞毅听得这话气极反笑,“说这话都不脸红,你的无耻也是让我开了眼了,牛继宗几乎每日都能收到我的战报,他在明知西宁卫已无危险的前提下,仍不敢出兵救援柳芳。他手下的几万人马都不能让他下定决心跟瓦剌野战。还口口声声说四王八公一脉同气连枝?别丢人了,你还是祈求柳芳看在四王八公面子上不与牛继宗拼命吧。”
牛承现狡辩,“你若是及时回营,我伯父必定带你等一起前去营救。”
“怎么?我是不是得把饭嚼烂了再喂给牛继宗才行?他就算是婴儿,我也不是他爹。”庞毅讥笑。“抢功劳,这些王八蛋一个比一个强,打仗一个比一个怂,滚吧,趁着我还没发脾气。”
旁边见势不妙的石光珠赶忙告罪,“秦国公,今日多有得罪,改日我等必登门赔罪。”说罢跟侯孝康一起,拖着牛承现便出门而去。
待出了荣国府大门,二人松开牛承现,石光珠也没劝说,“牛兄,你今日太不冷静了,赶紧回家跟家里人详细描述今日之事,及时处理,免得给家里招灾。我二人也需赶紧回府解释,先告辞了。”说罢拱手离去。
旁边侯孝康也依样离去。
只剩下牛承现独自站在荣国府门外,二人的行为似乎让牛承现明白自己好像闯了祸,这才慌慌张张跑回家中。
这边荣国府会客厅内气氛良好,虽然贾家众人见得罪了三个国公府,有些担心,但是感觉有秦国公罩着,应该无碍,也就放下心来。
“这牛承现是被惯坏了,自他父亲去世,让他袭了爵位,便越来越跋扈,不想今日被毅兄弟教训一通。”马尚不由感叹。“不过庞兄需当心镇国公府使绊子。”
“多谢马兄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