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们还是去屋里等着吧,你看你的手,冰凉得很,小心着凉生病。”
白若水则是有些后悔了,她就应该跟着大姐白若歆走,没看到她们已经走得看不到人影了?
汇报的人,已经退下去了,前去寻找相识的仵作,在本朝,律法规定,若是涉及谋杀,不论该人身份地位如何,都要有个说法。此时,就是如此。
因为这事还要一会,几人也就不能一直在外面等着,白松远就说:“太子殿下,宁王殿下,还请屋内休息。”
三人这次来到的是宴客厅一旁的会客厅,才刚进去,就有丫鬟端着茶水过来。
而白沫几人,则是坐在一道屏风所隔的偏厅。
“沫儿,好些了吗?”
白沫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但是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害怕白老夫人担心,于是笑着说道:“祖母,沫儿没事的,就是想到府上出现这事,有些担心罢了。真正害怕的,怕是三妹妹吧,她那院子偏僻,今晚就跟着我们吧。”
白若水一听,心中感激不尽,忙趁势说道:“多谢二姐姐,多谢祖母。”
白老夫人见此,也没有反对,只是说道:“碧云,一会回去,将沫儿隔壁的一个厢房收拾出来,今晚就让三小姐住那吧。”
知道自己能留下,也不再害怕自己留在这里听案件后续,白若水对着白沫感激一笑。
两边人一边等着仵作验尸结果,一边喝茶聊天,时间过得飞快。
一个时辰后,管家领着一个仵作进了正厅。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宁王殿下,首辅大人。”
听仵作的声音,是个不卑不亢年轻的公子。简单行礼后,就开始汇报验尸结果:“草民查验尸身,男尸和女尸死亡时间不好确定,应该是有人做了特殊处理,根据我的判断,两具尸体死亡时间超过半月。且两具尸体不是同一时间死亡,男尸死亡时间更长,中间隔了至少五天。”
一长段话下来,仵作脸不红,心不跳,十分顺畅,在偏厅的白沫听得不禁握紧手心。
“赵管家,查下近一个月来,府上下人的情况,查仔细些。”
白松远吩咐完,再看堂下年轻人,容貌清秀,身子单薄,看着并不像是寻常仵作。于是问道:“你看上去倒是年轻,不知经验几何?”
堂下仵作也不含糊:“小子姓张名左思,京中张令史正是家父,小子从小跟着父亲身后,也了解不少相关经验。今日贵府下人前去找我父亲,恰逢衙门有召,小子才冒昧前来。”
一番话,说得白松远不住点头,倒也不再细问,只是说道:“好,日前是听你父说起过,家中有子擅此道,还想培养成接班人,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你接着往下说吧。”
得此夸奖,张左思心中没有一丝高兴,任谁说自己擅长验尸,也是不开心的。但是他面上不显,接着说:“女子死因简单,应该是被生生按着头溺亡所致,手脚均有挣扎痕迹,尸体被特殊处理,又泡水后,已经没有证据可以取证。”
“至于男子,身上伤口有些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