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定提前跟你说哈,绝不再让你担心。”苏晴开口,声音有些撒娇,齐朔和冯二他们看向两人。
“咦~”、“撒狗粮!~”“无语…”等等应声而来。
没过多久,苏晴便听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起身对大家说:“都早点休息吧,我去跟她谈谈。”
大家点头出了门,各自回房,江亭琛和冯二两人则去处理那人渣的尸体。
苏晴带着钱小沫去了新的房间,两人进屋的时候,房间里的温度虽然刚上来,但围坐在壁炉跟前,也并不觉得冷。
“我实话实说,你跟郑继昌那个人渣的对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不过你放心,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没有跟任何人讲,但有一点我想问你,那个人渣是让你给我们下什么药?药还有多少?都放在哪里?”
两人进了房间,苏晴让她跟自己坐在壁炉前,见钱小沫久久不说话,苏晴便先开了口。
“那是一种致幻药物,是从罂粟中提取出来的,但又不同于毒品,不会让人上瘾。
服用后持续的时间较长,一次药能持续一周左右,最重要也是最可怕的是,外人看不出服药的人有哪里不正常,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他的药也不多了,就藏在他那个保险箱里了,那个保险箱里还有他的研究论文和罂粟的种子,他用这药控制过不少人,还用这个谋了不少利。”钱小沫看向苏晴,面上还算冷静。
“你就是被他用这药害的吧?”苏晴问完就后悔了,又接着说:“不好意思,你当我没问。”
“没关系苏姐,我确实是被他的药所害。”钱小沫摇了摇头,朝着苏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你别多想,他现在已经死了,以后也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苏晴拍了拍钱小沫,安慰道。
“苏姐,谢谢你,你不知道,我这一生……”钱小沫开口已是泣不成声。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苏晴着实不太会安慰人,只能拍着钱小沫的背安慰着她。
渐渐地,苏小沫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壁炉,给视线找了个落脚点,缓缓开口道:
“我出生在雄山市,我是我家里的第四个女儿,上面三个都是姐姐,所以我一出生,便不受任何人的欢迎…
我家不算富裕,但也不算贫穷,大概是他们真的十分厌恶我吧,我刚满月的时候,他们就把我送到了农村老家,把我丢给了我奶奶。
在我的记忆中,奶奶不爱说话,是个脾气有些古怪的老太太,对我虽然不上喜欢,但也没有在饭食上可待过我。
但也仅此而已,她也从没抱过我,我听邻居们说,我在床上躺到会爬,爬到会走,就这么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