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行舟的话,宋远山的脸上,也显得有些激动。
当初在军营里,他也曾听何亮说起过,在这世间,有一种药玉,只需佩戴在身上,就能抵挡一切的蛊虫毒物,可这种药玉,可遇不可求,便是一掷千金,也不见得能求到一块。
可现如今,江行舟竟主动将这样重要的玉佩,随手就送给了绵绵。
他越发看不透江行舟究竟要做什么了。
“谢谢师父!”
宋南枝点点头,将那枚玉佩也挂在了身上。
……
因着江行舟的出现,众人也没有了继续在城外玩耍的心思,直接打道回府了。
坐在马车里,江行舟的目光,一直落在了阿越的身上,那样子,倒像是要将阿越给盯出一朵花儿来。
阿越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乖巧的躲在宋远山的身边,低着头,全然没有任何反应。
那明显变得发红的耳朵,却足以显示他现在的害羞和窘迫。
“师父,你都把阿越看得害羞啦。”
宋南枝瞧着阿越这样,又鼓着腮帮子,替他说道。
“江神医,阿越这孩子,是有什么问题吗?”
宋远山也发现了江行舟的举动有些奇怪,便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对他身上的蛊王有些感兴趣罢了。”
江行舟收回目光,微微笑了笑。
今日是谷雨,按理说,阿越身上的蛊王,到了今日,必然会发作,可他瞧了阿越这么久,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半点儿蛊王变得活跃的征兆。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有人控制了蛊王。
但是,在这世间,能控制蛊王的人,更是屈指可数,即便是在京城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有那样的能人存在。
究竟是谁,竟有这样的本事?
见他不愿说,宋远山也没有多问。
他看得出来,藏在阿越身上的蛊王,绝对不一般。
否则,不会让江行舟这样感兴趣。
只是,这阿越究竟是什么来历,不止被人用烙铁烫坏了喉咙,还要在他的身上种下蛊王?
宋南枝和阿越坐在一边,睁大了双眼,左右瞧了瞧两人,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疑惑。
唉,大人们说话,怎么就这样难以听懂呢。
【卜卜,什么是蛊王呀?】
宋南枝想了想,还是将这个疑问抛给了卜卜。
卜卜最聪明了,问它什么,它都能很快给出答案!
【蛊王嘛,就是蛊中之王,不过,这种东西,在后世的流传中,渐渐失传了,所以,即便是我这里,得到的消息也不多。】
卜卜第一次对自己的学问没有了信心,趁着宋南枝再问它之前,抢先说道:【你现在是有师父的人了,有些问题呢,不一定要问我,也可以问你师父的。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这本来就是他的事情。】
闻言,宋南枝也只是懵懂的点点头。
哼,她就知道,这个问题,卜卜也无法回答!
“江神医,早就听闻你医术无双,我这里正好有一个病人,还希望你能出手相救。”
在宋南枝和卜卜说话的时候,宋远山又看向江行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