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个头,那只是他认为的夫妻!
花干骨又羞又怒,反抗不成只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
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爱极了她这副气怒娇羞的模样,白子画低头,微凉薄唇印上她的。轻轻碾转,慢慢厮磨,而后逐渐加重加深,不满足地轻轻一咬女孩的下唇迫使她吃疼张开,旋即强势进入,追逐着她的柔软放肆缠绕,忘我缠绵。
乱了,都乱了……
花千骨被吻得懵懵然,全然诧异于男人熟稔高超的吻技,更怀疑这个世界的他们是否真的已发生过什么,若不然向来克己守礼的白子画何以会如此坦荡地与自己的徒弟做这一切……
场面几近失控,她忽然灵机一动朝门口方向震惊地大喊一声:
“鹤儿?!”
身上的人一下僵住,下意识转头看去哪里有白鹤归的身影,反倒是身下的人趁他放松一手灵活地挣了出来,猛力一推滚了出去。
花千骨顾不上摔疼的身子,一骨碌爬起来直往门口跑,然而才跑出一步就被人握住脚踝往回拉,她急急转头一手攻过去,二人就这样在床上翻来滚去,扭打在了一起。
花千骨的武功路数全部由白子画教授,此时自然是见招拆招,他也不急,每次只防御不进攻,一边看小徒弟多年下来可有遗忘所学,一方面将这样的你来我往当做一种夫妻情趣,一时乐在其中,悠然自得。
花千骨气得咬牙,但每一次出招都被对方轻易化解且接二连三占便宜,一时不知究竟是打架还是调情,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突然,她攻到白子画面上的手翻转向耳边,手臂往旁边一划,身子随即侧转向右,一腿屈起一腿伸直往前快速滑去,腰肢下弯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希望能趁这个空档与男人拉开距离,微微喘一口气。
但白子画岂是那么好忽悠的?他微一挑眉跟着转身,花千骨刚逃下床堪堪一腿直立点地,剩下的一腿就被他抓住,身子不得已随着他的力道凌空翻转了整整一圈,发簪落地,三千青丝再无所顾忌地飘坠下来,身体的曼妙曲线被贴紧的衣服尽数勾勒出来。
在之前的亲热中,她的寝衣已经被男人解开脱到手肘,这会儿再承不住重力随着快动作脱落下来,霎时春光大露。
女孩上身一件系带的酒红色肚兜,山峦起伏,后腰和颈部一条细细红绳,整片如玉美背线条优美,细腻莹白,肩部单薄圆润,双臂细长雪白,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在荷叶边肚兜下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有种将其握在掌心钳制揉捏的冲动。
白子画眼中暗色汹涌,那么想也那么做了。他身形一动来到女孩后方,身体一瞬紧紧相贴,在花千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环着她的腰肢一个旋转双双落在锦被上,身体覆盖上她的,十指紧扣,以吻封缄。
不多久,寒冰床上方一直被绑束未落下过的天青色纱幔飘然坠落,瞬间掩去床上起伏交叠的身影,黑暗中只有女孩无助的呜咽混着另一道粗重性感的喘息时不时传出,为这无边夜色染上脸红心跳的色彩。
“……嗯……白,白子画,你混,混蛋……”
“乖~我们是夫妻……”
“夫,夫你个头!啊……不要了……停下……不,停下……”
混蛋,他竟真敢……
啊啊啊啊!
她再也不要做梦了!!
……
尚在睡梦中的女孩紧蹙秀眉朦胧呓语,手指无意识将掌下被子抓得越来越紧,鬓角冒汗,面上全然一副难耐挣扎的模样,看得糖宝一阵焦急。
“骨头你醒醒!你怎么了,我是糖宝啊,你快醒醒!”
她跳上去不停用触角拍打女孩的脸,妄图大声唤醒她,但灵虫的身子力道实在太小,纵使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在细如白瓷的肌肤上留下几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无法,糖宝转身想去把白子画叫来,却在这时床上人一声惊呼,猛的坐起身大口喘气,暴露的颈间肌肤有香汗淋漓而下。
“呜哇!骨头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花千骨听见这道声音怔然地低下头,果不其然是糖宝抱着她的手指在哇哇大哭,微凉的泪水落到她指尖上,冰得她嘴唇一颤,理智渐渐回笼。
转头四望,还是白子画给她布置的那个房间,所有东西都没变,幔帐是粉色的,地上铺着干净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糖宝也好好在她身边。
不是绝情殿……她终于……回来了……
闭上眼长吐一口气,她整个人宛如刚从一场追逐赛里逃出来,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全是汗水,面色潮红得不正常,只有指节因为用力略显苍白。
糖宝哭了一会儿觉得累了,抽噎着看她,仍旧担忧:
“骨头,你好些了吗?刚刚到底怎么了,我怎么喊你都不醒,都慌得想找尊上来了……”
“不可!”
花千骨急急说出一句,见糖宝一脸疑惑,似乎不明白她为何这么激动,遂佯装无事,牵了牵唇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既然醒了就别麻烦他了,就做了场噩梦,已经过去了……”
糖宝犹疑地凑近,睁大眼,”真的没事了?”
花千骨摇头,微微笑着:“没事,真的没事了。”
“那就行,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呜呜,真的吓死我了。”
“傻糖宝……”
花千骨亲亲她,捧着她轻轻放到床边的矮柜上,自己拿来外衣掀被下床。
未防腿一软,直接从床边栽了下去,腿肚子都在打颤。
“啊——”
糖宝吓得魂都要没了,“骨头骨头!你没事吧,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