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干呕。

鸭子面具的声音透着一股喜悦：“嫌弃什么，一会儿给你安排的都是大帅哥，怕你放不开，这种药性很烈，能激发你潜能。”

“你要让我在现场表演？”沈吟拧眉。

鸭子面具心情更好了：“当然，这里是交易市场，你以为是青楼和客人私下交流吗？”

沈吟咬咬牙，顶着一张怨妇脸不说话了。

这时，鸭子面具身上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她看向狗面具：“那个男会晚一点上台，为确保效果，你把喂药闹钟设置好，我去去就来。”

狗面具点点头。

鸭子面具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电话：“放心，药已经给她吃了……”

随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沈吟柔弱哀怨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

软弱无骨的郝正也麻溜地坐了起来，仿佛关节没受任何影响。

狗面具意识到情况不对，瞪向沈吟：“你们都这样了还想玩花样，看我刮花你们的脸。”

沈吟望着他笑：“刮花脸算什么，我能剥了你的皮。”

……

没多一会儿，鸭子面具打完电话，推门进来：“准备好了吗？”

看见沈吟坐在角落涩涩发抖，而背对她躺着的郝正身下一滩血。

她拧眉：“怎么回事，不是说留着他们吗？”

狗面具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以为然道：“我们的目标是这个女的，留着她就好，咱们控制不了两个人。”

鸭子面具有些失望：“一个助理，死了就死了吧，准备送她上台。”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

“盛总，那辆货车找到了，不过是失窃车辆，现在被扔在城郊一个僵尸车停车场里，里面发现太太和正哥的随身物品。”

尚玖夕汇报完，盛澜聿眸色黑得不像话。

“他们可能凶多吉少。老板，您要有心理准备。”

盛澜聿满眸不悦：“杀掉他们，动机呢？”

尚玖夕答不上来，盛澜聿吩咐道：“继续找，总有蛛丝马迹……”

说到这里，他整个人顿住。

蛛丝马迹是有的，只不过他之前忽略了。

“盛总，您和李老约的时间快到了。”尚玖夕提醒道。

地下交易市场的位置不是固定的。

只有参加过的人才找得到。

这次是在一间花园酒店的后院。

远看像个小型会场，只有走近后，看见不少戴耳麦维持秩序的人才会感到氛围的戒备感。

“其实医书古籍里早就有以人入药的记载，只是现代社会更加进步，容忍不了。”

李顺一边走一边对盛澜聿说道。

盛澜聿眸色淡淡，看起来并不关心：“你为那些旷世奇药杀过人？”

李顺连忙摆手：“怎么可能？我用在药里的基本上是不会要人性命的。”

盛澜聿轻哼：“那也不是什么正经药。”

李顺：……

盛澜聿继续道：“我倒是好奇，来地下交易市场买药，谁给你介绍的这门路？”

李顺眸色闪了闪，笑道：“别问，做人得讲信用，我答应过他，绝不供出是他介绍的。”

盛澜聿笑了一声，没再追问。

进了会场内部，李顺递上卡片，立刻就有穿着超短女仆裙，带着半个面具的服务员为他们引路。

李顺指了指中间被红色幔帐包围的舞台，一脸猥琐地笑道：“这里的商品好不好用，都是现场演示给你看，男的女的都有。其实经过极致侮辱后，没多少人有活下去的欲望。”

盛澜聿抿唇不语。

他们的位置靠前，刚坐下没多久就遇上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