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脸黑的像锅底,拎着篮子就跑出秦家的院子。
“这下可真是把四哥家给得罪了。”
秦父愁的蹲在地抽着烟卷。
“爸,你以为就算不得罪他们,他们还把我们家当亲戚看吗?刚才为民哥已经说了,有机会的话把你们也接到城里去。”
“接我们到城里去?这怎么行?我们在乡下最起码还有几亩薄地糊嘴,到了城里也没地种庄稼,我们一家不得喝西北风?”
秦父连连摇头。
杨为民笑道:“秦叔,我们钢铁厂每年都招临工,按天算工钱。”
“我们乡下泥腿子进城也能有活干?”
秦父一脸惊喜。
“当然可以,只要愿意干就行,淮山已经十六岁,倒是可以当个学徒,淮河还可以去读书。”
秦父见杨为民不是随口糊弄他的,而是考虑的很周全。
他也觉着进城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要是走了,那咱们家的土地可就被别人种了。”
“秦叔,要不了几年这土地都会收回集体。”
“还有这样的事情?”
秦父很是惊讶,杨为民也不愿意在这方面说的太多。
他含糊其词给给了个解释。
秦淮茹家得了一头三百斤重的大野猪,当然更重要的是秦淮茹找了杨为民这么好的男人。
一家人高兴的就跟过年似的。
秦母把最好的野猪肉切下红烧了。
杨为民陪着秦父喝着他从大前门贺家小酒馆打来的没有掺水的牛栏山二锅头。
晚睡觉,秦淮茹跟她妈睡一屋。
杨为民跟两个小舅子淮山,淮河睡的一屋。
两个小舅子对这个姐夫是打心眼里佩服。
把杨为民当成是崇拜的对像。
三个人聊了半宿,在秦母的催促中才睡了。
翌日一早,杨为民带着秦淮茹从秦家庄就回了京城。
...
京城,南锣鼓巷四合院。
在公顷安局被关了一天一夜的易中海红着两只眼睛回到了四合院。
“易大爷,杨为民这孙子一天一宿都没见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