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扔过一支烟,两人便抽了起来。
“傻柱,我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肯定动过那个心思,只是秦淮茹不让你得逞而已。
她对你可门儿清,也就你傻傻的相信她。”
“大茂,听你这么说,我真是受益匪浅。
确实,我曾经有过那样的想法,但并没有付诸行动。
不过也好,你看我们下乡都找到了心仪的伴侣。
那个媳妇,长得真水灵,腰身细软,年轻又有文化。”
“哎,大茂,你知道房山那边的姑娘和小媳妇吗?
那叫一个漂亮,那叫一个丰满。
你是没见到过,那张美调去你们宣传口,那可就是样板,漂亮吧?”许大茂听得心动了。
“傻柱,你就忽悠我吧。”
“大茂,我媳妇你那天见了,我现在才知道:女人,还是乡下的漂亮。
为啥呢?因为乡下山清水秀,空气好。
你看秦淮茹、秦京茹、张美,还有我媳妇,都很漂亮,就是因为乡下的水土好。”
“大茂,你先忙,我下去食堂了。”
他走出门,下了楼,回到103室,泡了杯茶喝。
心里暗想:“小样儿的许大茂,我先给你点把火,让你心里痒痒的,难受。
看你什么时候能行动起来。”
午饭后,何雨柱直接去了物资站找马林。
一打听得知他出去收破烂了。
他又回到贺大爷家这边。
在马林的房间枕头下放了50块钱,并留了张条:“枕头下有五十块钱,东西收好了藏起来。
小心点。我过几天回来找你。”然后锁门,直接去了潭柘寺。
这时候接媳妇最是温馨了。
没有什么比老婆孩子热炕头更让人觉得惬意了。
下课还是四点整。
何雨柱看见孙淑红推着自行车从校园里出来。
他走前说:“媳妇,你把车停学校吧,我带你回去。明天我再送你。”
孙淑红脸一红,又把车推回去锁好,然后坐何雨柱的车后座。
“媳妇,搂着点腰,别摔下来了。我们走吧,回家。”
他一边骑车一边唱道:
“郎对花姐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
丢下一粒籽,发了一颗芽。”
“这什么歌啊?柱哥。”
“这是黄梅戏啊。
以前我在收音机里听严老师唱过。
哎,严老师往后日子可能不好过了。真是……”
“媳妇,听说过舒先生吗?
就是写《骆驼祥子》、《四世同堂》和《茶馆》的那位大文豪。
不过,去年夏天他竟然跳太平湖自尽了!
为啥呢,咱也不清楚。
所以说,以后咱们得多听听你爸的,低调做人,谨慎行事。你懂吗?”
回到孙家,何雨柱走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丈母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何雨柱笑着解释道:“妈,您待我好,我特别感激。
我从小没妈,老爹也跑了,您和爸就像我的亲生父母一样。
淑红是我媳妇,肚子里还怀着咱们老何家的后代,我当然得照顾她。
以后别跟我客气,我就当自己家一样。
您去陪淑红聊聊天,我手脚麻利,不等爸回来就能开饭了。”
丈母娘听了,心里乐开了花。
自从这女婿进了门,家里一切都变了样。
女儿嫁人怀孕不说,连她这个丈母娘都受到了媳妇们的热情关照,这都是因为女婿能干啊。
晚饭时分,孙淑红向父亲询问起舒先生的事情。
孙德生给女儿好好解释了一番。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懂,现在的学生到底是怎么了,不好好学,还要闹事。
高中生都开始罢课了!
工人不干活,农民不种地,这日子还怎么过?
好在目前潭柘寺公社还没出大乱子,但打砸现象还是存在,甚至有人想夺他书记的位子。
今天他二儿子孙锦已经把闹事的人抓起来了,关在公社教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