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到自己心爱的小摩托倒在地上,心疼不已,十分的气恼,指着李爱珍怒道:
“你装什么装!别不识抬举!跟着我吃香喝辣总比守着个瘫子好吧!”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男子正是村里的混世魔王,孙爱国。
整天游手好闲,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平时欺男霸女的事也没少干,凭着一股子无赖劲儿,大家都有些惧怕他。
“爱珍!”
许文山远远地喊了一声,正在纠缠不休的孙爱国也被吓了一跳,毕竟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他看清楚是许文山后,脸上又重新浮现出肆无忌惮的无赖表情。
李爱珍趁机跑到许文山身后,脸色煞白,看来受了不小的惊吓。
孙爱国对许文山根本不在乎,一个瘫子,也没有什么权势背景,就算调戏他老婆被撞见又能如何?
他扶起自己新买的摩托车,爱惜的擦了擦车上的泥土。
“文山,我,我没事。”
李爱珍强压着恐惧,吞吞吐吐道。
她生怕丈夫因为气恼和孙爱国硬碰硬,真要是打起来,自己的丈夫只有吃亏的份。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许文山平静的语气让她稍稍安心。
许文山一下一下推着轮椅的轮子,一点点朝着孙爱国靠近。
随着两个人的距离不断拉近,李爱珍的心越来越害怕了起来。
怀里的小美心这时候也吓得不出声了,咬着嘴唇眼泪都要出来了。
而孙爱国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眼睛里还带着挑衅的意味,完全是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气势。
许文山到了他身旁,此时孙爱国已经跨上了摩托车,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里的许文山。
“你这么做,有多久了?”
许文山冷冷地说道,同时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腿,一股真气悄然传入孙爱国的体内。
孙爱国毫无闪躲,没有任何防备。因为他根本不相信,一个瘫子可以伤害到他。
可是令他惊讶的是。
许文山看着他的眼神突然间变得狠厉起来,一股阴冷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凉了下来。
孙爱国镇定了一下慌乱的心神,再次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废人,随后肆无忌惮的笑道:
“山哥,你看这工夫也没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啊。”
“我这不是可怜嫂子嘛,你说你都这样了,拿什么满足嫂子啊?我也是学雷锋做好事呀。哈哈!”
这么赤裸裸的挑衅彻底激怒了许文山,试问哪个男人可以忍受如此屈辱。
有些事既然发生了,就没有原谅的可能。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解决做出这些事的人!
任何威胁,如果不早早的清除干净,很可能给自己留下祸患。
这,是许文山上一世,以死为代价的经验。
许文山心中杀意已起。
金匮真气刚刚已经传入孙爱国的体内,随时待命被主人调用,现在杀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而这时,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几个下地干活的村民,扛着农具从路口走了出来。
许文山稳了稳心神,刚刚被杀念冲昏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那几个村民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远远地望着这边。
“爱珍!”
“咱们走!”
许文山冲着身后的妻子吼道。
孙爱国轻蔑的冷哼一声,还以为对方会不依不饶呢,原来就是个怂蛋包。
看到有人来了,也不再纠缠,一个大油门,便骑着摩托扬长而去。
爱珍和美心急切的来到许文山身边,那几个路过的村民和他们也打了招呼后,便继续赶路了。
许文山用力的仰着头,从下而上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妻子,微笑着安慰道:
“老婆,放心吧,他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嗯。”
李爱珍嘴上勉强答应着,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
那个混蛋,不止一次纠缠自己,怎么会因为丈夫几句话就轻易放过自己?
而许文山自然是有把握才这样说。
虽然刚刚没有立刻让他经脉寸断而死,但那股金匮真气留在体内,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会不断的对孙爱国的经脉造成损害。
这么大量的真气,等它自己自行消失,没个一年半载是不行的。
更何况,此时的许文山,怎么可能等得及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