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了,我服了行吧!”
男子被他妈闹怕了,叹了口气,生无可恋的把手伸给许文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心中笃定这是个江湖骗子。
许文山也不废话,立刻把手搭在他的寸口处。
看这架势,今天不把病看了,自己是走不了了。
“头昏,腰膝酸软,口苦失眠。”
许文山机械的念叨出来,他知道对方看不起自己,也就没什么好脸色,要不是被逼无奈,老子能来给你看病?
“你怎么知道?”
全中!男子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江湖骗子”,没想到只通过把脉,就把自己的所有症状全说了出来。
“你还有遗精的毛病。”
许文山风轻云淡的说出来,丝毫不考虑对方的隐私问题。
“啊!这!咳咳!”
男子连耳根都红了起来,一口唾沫呛到自己。
自己妈还在这,就这么说出来让他十分难堪。
就算刚才那些症状都是许文山恰好猜中的,但是这遗精,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知道啊,他真有这么厉害,可以看出来?男子对许文山的医术开始有些期待。
“治吗?想治就快点,我挺赶时间的。”
许文山看了看时间,这时候女儿都已经放学了。
“治!反正刀都架在脖子上了!”
男子笃定的答道,既然他能通过把脉就能看出自己所有的毛病,或许,真的能把自己治好呢?
对于要不上孩子这事,他也一直耿耿于怀。
尽管表面上他不像赵大妈那么着急,但其实这事一直都是他的一块心病。
男子平躺在沙发上,许文山掏出银针,开始沿着他的肾经施针。
每刺入一针,他都会用手指轻弹一下针尾,一股淡淡的真气驱使着银针不停地震动着,经久不停。
一股股暖意,以银针为锚点,在男子的身体里流动着,他感到下面,从来有过的一种畅快之感。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许文山完成了治疗,把男子身上的银针依次拔出。
男子长舒了一口气,他此时的感受颇为奇特,就像吃了春药一样,有些蠢蠢欲动的冲动。
一种男人的自信,油然而生。
等他起身后,早已没了刚刚阴沉的表情,对许文山另眼相看了起来。
赵大妈在旁对于儿子的态度也看得真切,对于治疗效果,心中了然,别提有多高兴。
除了一百元的医药费,她在酒柜中找来了两瓶茅台和两条凤凰烟送给许文山,许文山推迟不下,也只好照单全收。
“这没我什么事了,我可就走了啊。”
“这些东西,既然不好推迟,我就不客气了哈。”
许文山将烟酒都放在那双残废的腿上,推着轮椅出门。
“我送送你吧!”
周大为起身,拿着车钥匙也跟着走出去。
知道他着急回家,周大为说什么也要开车送他回家不可。
路上,通过谈话许文山得知,这个男子叫周大为,是铧镇派出所的所长。
看来这次病看得很值,不仅赚了钱,恐怕用不了多久,等他媳妇怀上,还能赚一份人情。
一辆桑塔纳径直驶入半山村,一下子引起不少村民的关注。
这年头,别说轿车,就连货车都是很少见的,平时看得比较多的就只有拖拉机而已。
小卖部老板韩老六和一些扯淡的闲人都盯着小轿车缓行而过,最后竟然在许文山的家门口停下了。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
周大为从后备箱把轮椅拿了出来,又去扶着许文山下车。
“老六,我没看错吧,那个是不是许文山?”
“应该,是吧?”
韩老六也有些不敢相信。
“他这是认识哪个贵人了?怪不得天天有钱买肉吃。”
“哼!谁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那是桑塔纳吧!我听说得十几万呢!”
“我艹!真的假的?”
“妈的!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