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浑然没注意到的是,那位鉴定师在看到那块玉牌时,眼底迅速闪过了一抹异色。
尤其是在注意到玉牌上,那个醒目的‘寒’字,又在玉牌上注意到一个小印记时,其眼底的异色更是达到了顶峰。
不过,虽然眼底闪过异色,但在眼角余光扫过叶诗诗跟林幼楚,发现二女都没有盯着自己看,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异样之后,他还是迅速收起了那一抹异样,转而又拿起放大镜,装模做样的鉴定了起来。
一边鉴定,一边佯作皱眉思索状的开口,“难,难啊。”
而随着他这么一开口,一直迫切想要知道这枚玉牌儿来历的叶诗诗连忙就接茬儿了,“大师,情况怎么样?这枚玉牌儿很难鉴定吗?”
“我不是说这枚玉牌儿难鉴定,而是估计我能看出来的信息,大概不太能让你满意。”鉴定师一阵摇头,目光依旧落在那枚玉牌儿上,“我从业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只能看出来这枚玉牌儿用的是名贵的羊脂白玉所制,款式为北方地区比较常见的平安玉款式。”
“再加上上面印着一个字,粗略判断出是哪个小孩儿在刚出生时,家里给他求来的平安玉,
还有,这个小孩儿家境应该比较殷实。”
“除此之外,就看不出别的信息了吗?”叶诗诗也有些大失所望。
她本来还想通过这枚玉牌儿,判断出叶寒的真实来历,好早点跟这家伙彻底划清界限呢。
没想到,这位鉴定师看完之后,也没能看出什么特别的来。
鉴定师闻声,却依旧只是一阵摇头,“羊脂白玉虽然名贵,但那也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对于真正的有钱人而言,还是很稀疏平常,所以,单凭这款平安玉的材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