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见公主不悦,开解道:“不过咱们已经知道,这个谢辞尚未婚娶,家中那个又凶又丑的女人,许是仗着自己有些身份钱财,想拿捏着他。”
赵楚卿不屑的哼了一声:“身份,她什么身份,能比得过我么。”
侍女附和:“就是,论身份,整个北宁,谁能比我们公主尊贵。”
“走。”赵楚卿拂袖转身:“去找父皇。”
赵楚卿来到兴德殿要见父皇,门口的公公将她拦了下来。
“公主,皇上正与袁将军商讨要事,不便见您,您先请回,稍后老奴替您转告。”
“我的事也很重要,我不管,我要见父皇。”
“哎哟小祖宗,您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耍性子了,袁将军日夜兼程赶回来,怕是暨安那边战事不妙,请公主还是以大局为重。”
提到两国战事,赵楚卿收起了任性,这可是父皇长久以来的心结,小小暨安,收不服打不烂,就像身上一块永远长不好的伤口,揭掉了痂又会长出新的,让人浑身难受,只想一刀挖了它。
可挖还挖不掉。
赵楚卿妥协:“那我在这儿等吧。”
“诶,好。皇上一会儿还得去清风阁召见几位榜首,应该很快就好了。”
兴德大殿内,皇上手中托着一只木匣,匣子里装的是一枚月牙白色,弯钩形状的利器。
他皱着眉沉声问:“你是说,暨安训有兽兵?”
“没错,您手中的是一枚狼爪,这群狼行踪不定,行事极为隐蔽,我们的战士总会无故受袭失踪。”
“唔,狼…暨安有狼,北宁没有吗。”
袁将军跪下道:“皇上息怒,据臣所知,狼聪明敏锐,默契团结,很难驯服,即便能驯服也难改其奸猾善变的本性。”
“那你的意思是。”
“臣的意思是,要么您手中的爪尖或许不是狼的,要么暨安有能操纵狼的秘法。”
皇上的下颚线阵阵发紧,声如沉钟:“秘法。”
他点点头,下一刻突然扬手,手中的匣子重重砸到袁将军身上:“你就是这么糊弄朕的!”
袁将军匍匐下身子,额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臣不敢,臣刚拿到这爪尖就返回京城向您禀报此事,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玩的是这把戏,臣很快,很快就能有应对之策。”
“朕不管它是狼还是虎,朕要的是暨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听明白朕的话了么。”
“明白,明白。”
“走吧,同朕去清风阁。”
皇上一出来就看见等在殿外的赵楚卿。
“卿卿,你怎么来了。”
赵楚卿亲昵的挽着皇上的手臂,头靠在他胳膊上,甜甜道:“来看看父皇,不行呀。”
皇上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行,卿卿想干什么都行。”
“父皇现在是要去清风阁接见中榜的学生?”
“是啊。”
“儿臣也要去。”
皇上觉得新奇:“你不是对朝廷里的事从来都不感兴趣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