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不屑的冷笑,除了沈澐寒嫉恶如仇的恨不得咬死他,谁会那么无聊骂他。
只是敢骂他,他非给她点颜色看看。
蒲寒琛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是有些无语,这人怎么咬住那个女人就不放,还有点幼稚,斤斤计较。
又不找到女人,来这里虚度光阴,“那你今天来这里是干嘛。”
不知死活的东西,凭她也敢,他冷酷无情的说道:“看戏。”
蒲寒琛眉心都拧成川字,“看戏?”
“什么戏?”
还看戏,蒲寒琛无语,“这可没给你塔戏台子。”
“你要是给我塔,我也不介意。”
蒲寒琛不可思议道:“你还真要看?”
傅霆琛此刻想要堵上他的嘴,剥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几万吨废渣。
“是,真看。”
蒲寒琛琛不可置信的又重复一遍,“你真要看?”
给他一个自行体会,外加白痴的眼神,就没说话。
傅霆琛漫不经心望着下面的场景,斜依在栏杆上,后觉无聊,他打开手机。
看着正在埋头打字的沈澐寒他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还真是听话,认真,没偷奸耍滑,耍小聪明忽悠他。”
刚刚还阴雨蒙蒙,一脸不悦的人,此刻竟然抱着手机笑,变脸侠都没他变的快,他好奇的偏着头去看他的手机。
撇撇嘴,戏谑的挑眉,“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偷看别人办公,还是那天你送来的女人。”
“妙哉,妙哉,你是恨呢?还是爱呢?”
这人神出鬼没,什么时候凑过来的,都没声音,他不悦的呵斥,“闭嘴。”
他怎么会爱她,他不过是想抓到她的把柄,为难她,损她,这人是不是眼瞎。
蒲寒琛不以为然的笑笑,“被我踩到尾巴了。”
这笑什么意思,很碍眼,他冷声道:“眼瞎,去治。”
这着急更像欲盖弥彰的掩饰,被踩到尾巴时迫不及待的辩驳,他淡然道:“我不瞎,是你瞎。”
这不过不是眼瞎,是心瞎。
这人是不是有病,再说什么,他爱上沈澐寒才是瞎。
傅寒琛怒而不解,“蒲寒琛,你怎么跟萧熠铮一样,那么聒噪。”
蒲寒琛偏头望着下面,打破他的自欺欺人,“可是寒琛,你笑了,你盯着有她的监控笑了。”
蒲寒琛不知道是他自己没认知到,还是自己不愿意承认,承认爱一个人并不难,也并不可耻,难的是爱而不自知,失去才后悔。
傅寒琛深若寒潭的眼眸,微微闪烁,他笑了吗?他没笑,是他们看错了。
他并不会承认,嘴硬道:“你看错了,随便都是笑吗?”
看到那天被他送来的女人,再看下面那个轮廓与监控里那个女人,他霎时明白,他所谓的戏是指下面那个赝品似的女人。
这样的感情能自欺欺人到何时。
骗不了所有人,最后把自己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