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欧阳海一声惨叫,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一粒粒从额头上渗出来,他感觉到整个腹腔里的器官全都翻转了过来,眼白上翻,竟然疼晕了过去。
“住手!”鲍倩倩阴沉着俏脸从别墅大门里跑了出来。
保镖用请示的眼神看向唐四海。
“哼,本来打算劁了他的!今天算是便宜他,只毁他一个腰子,看他今后还骚不骚!”唐四海这句话,既是说给保镖的,更是说给欧阳海和鲍倩倩的。
唐四海撂下这句话,再不理睬鲍倩倩,径直上了汽车,扬长而去。
欧阳海因为一侧肾脏严重破裂,造成失血性休克,被紧急送入手术室摘除了一个肾脏,才算保住了一条小命。
庞小蓓得知欧阳海被打的原委之后,一张微黑的俏脸显得更黑了。只是因为欧阳海还躺在病床上,她才隐忍着没有爆发。他暗暗打定了主意,等欧阳海走下病床之时,就是他们婚姻解除之时。
还没有等到欧阳海身体彻底康复走下病床,庞小蓓又听到了一件让她作呕欲吐的腌臜事情。
弥勒佛白朝玺和瘦猴侯魁两个家伙承包的建筑项目,再一次遇到庞小蓓总监理。
庞小蓓觉得这两个家伙,竟然和上一次有些不一样。
这两个家伙,在建筑工程质量方面,依旧还是能奸就奸能滑就滑,反正监理和被监理的,就像官兵和强盗,永远不可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两股绳拧成一股绳。
哪里不对劲呢?庞小蓓认真想了想,才想起,这两个家伙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不像上次那样恭恭敬敬尊重自己,反而有些嬉皮笑脸。
有一次,庞小蓓给弥勒佛白朝玺下达了整改意见书。因为弥勒佛善于打擦边球,监理员几次口头告知,他都不当一回事,甚至幻想通过吃吃喝喝,送点小礼的手段,把事情糊弄过关。没有办法,庞小蓓只能亲自出马,让弥勒佛把前面不合格的工程全部推倒重建。弥勒佛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既耽误工期,又浪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可谓损失惨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弥勒佛白朝玺当着庞小蓓的面,自然是点头哈腰,答应的很好。可是,等庞小蓓一转身,白朝玺便在嘴里嘟嘟囔囔:“擦,你庞小蓓清高个屁啊!你清高,不也是被咱弟兄压在身下玩弄了一回吗?咱那带病的鸡巴,不也是传给你那清高的身子?”
“白朝玺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如果你胆敢诽谤我,我一定把你送到被告席上吃官司!”
“呸!谁稀罕诽谤你,我说的全都是事实!两年前,你男人以二十万块钱的价格,把你卖给了我和瘦猴兄弟。喏,这是我给你男人欧阳海转账的凭据,你不妨自己看看!”弥勒佛白朝玺没有想到庞小蓓去而复返,自己正被处理的窝了一肚子火,就不假思索地呛了回去。
庞小蓓看得很清楚,弥勒佛白朝玺确确实实在他们夫妻举办相识五周年烛光晚餐的那天,给欧阳海转了十万块钱。
庞小蓓像是遭受了电击一样,顿时就成了一个木头人,大脑一片空白。
好些自己想不通的事情,一下串联了起来。为什么自己平时喝两杯52度高度白酒都没有问题,而自己仅仅喝了两杯只有12度的红酒却醉得不省人事?自己总是觉得不是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自己竟然还以为只是幻觉是做梦。那么,以前的几次烛光晚餐也是?
庞小蓓不敢再想下去。
庞小蓓不是傻。如果怀疑一个能够拿到双学士学位的人的智力,只能说明自己的智力有问题。庞小蓓只是太单纯了,总是把对方想象的和自己一样善良。哪里知道,有的人心里竟然如此腌臜龌龊,竟比那脏臭的茅厕还要脏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