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众人安静坐着。
小乐能安全回来众人都十分高兴,至于小乐到底和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众人直觉不是。
外面大火太过突然,谢至行却是心中一松,烧了好,就当祭奠曾经的亲人邻居,也不会再让那些人侵占他们的东西了。
谢至行眼神落在枭七怀里的人身上,忽然有些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个小乐是好人。
这模样就不该是存在于那群豺狼虎豹之中的,还有此时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微红的眼睛带着一丝水光,看着楚楚可怜。
谢至行一时以为是不是自己的眼神太凶,将人给吓到了。
池宁乐当然不是被他吓到了,此时他的身体越发燥热,忍不住在枭七怀中蹭了蹭,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喘声。
他只注意着酒里的毒,把那酒的功效给忘得一干二净。
虽说他完全能够轻松抵消影响,但瞥了眼紧搂着自己的男人,池宁乐忽然不想就这么丢掉这个好玩的机会。
青年如猫儿一般的嘤咛声回荡在地窖中,其他人只觉得先前的燥热感更加明显。
甚至有人忍不住解开外套,试图散热,可这完全无济于事,甚至他们的身体渐渐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宋时听着池宁乐的喘息声,耳朵有些泛红,他只能将自己尽量缩在角落,努力克制着反应。
谢至行皱了皱眉,眼神扫过众人,忽然恍然大悟:“你们喝了村头埋着的酒?”
枭七立刻冷声问道:“那酒有什么问题?”
谢至行抿了抿唇,最终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那是为了辅助族群延续而酿的,就是……那个意思。”
有人忍不住爆了粗口,枭七也在瞬间身形有些僵硬,搂着人的手无处安放。
谢至行又开口道:“你们还是去地道里找个角落自己解决吧,大概两三次就好,这效果如果硬憋着可能对那方面有损害。”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时心中更加痛恨外面那些屠夫。
当第一位保镖神情尴尬,蹑手蹑脚走进地道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狼狈离开。
宋时抿唇看向枭七怀中的人:“小乐怎么办?”
枭七指尖颤了颤,在青年又开始在他颈间乱蹭时,低声开口:
“我帮他。”
说完便起身抱着人走进漆黑的地道。
走进去后枭七才知道谢至行是什么意思,这地道挖的不是很规范,一条长长的主通道边还有很多拐弯抹角的废弃通道。
像是一个个小小的耳室,此时有隐隐的喘息声从耳室中传来,枭七目不斜视往深处走,还用手捂住了池宁乐的耳朵。
直到和所有人拉开很长一段距离,枭七才抱着人走进一条通道。
摸黑来到最内里,男人慢慢坐下,伸手摸了摸小猞猁蓬软的头发,试图安抚对方。
池宁乐有些无语,这是还把他当大猫撸呢?
黑暗中池宁乐精准地抓过男人的手,轻轻一放,声音沙哑:
“这里……难受……”
还是得用行动告诉这人自己现在是人类。
枭七木然地被池宁乐带着摸了半天,才猛然回过神,脸色瞬间爆红,幸好地道内完全黑暗,没人能看到他如此纯情的一面。
原本枭七还觉得那酒对他作用不大,现在好了,给小猞猁服务完后立刻将人抱出怀里,生怕被对方发现异样。
池宁乐怎么可能放过他?
被强硬撩拨得忍无可忍后,枭七只能将身边的人抱紧,低头将脸埋在青年圆润的肩头,呼吸粗重。
等酒效完全消散,池宁乐已经靠着男人睡了过去,睡前还轻声抱怨:
“好久啊……”手都酸了。
枭七耳朵通红,给人擦干净手,又将人抱回怀中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用外套将人裹住,随后便望着黑暗发怔。
只是……只是兄弟之间互帮互助而已。
对!就是这样!
又休息了一会儿,枭七带着人慢慢回到了地窖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