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启琮摇摇头,知道郝雕的羞愧是暂时的,过段时间他就会忘了,旧病复发。
他毕竟没有真实经历过生死,自然不知道郝启琮说的话有多重要。
郝雕小声说道:“爷爷,你说过,有仇的要以雷霆手段击杀,那我们和纪北延……”
“我们没仇!”郝启琮沉声道:“我看的出来,纪北延没有因为你一句话就记恨你,你也别把他当敌人。”
“过几天,我会邀请纪北延一起交流符道,你到时候就旁听,记住一定要有礼貌。”
“以后我还会经常邀请他交流符道,你也要趁机和他打好关系,争取让他摒弃前嫌,收你为徒。”
郝启琮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郝雕,心中又很是无奈。
自己的孙子,终究还是缺乏历练。
看来以后还是要想办法,让他多磨砺磨砺,他才能有所感悟。
贾弼把纪北延送出明符堂,“纪大师,慢走。”
“贾执事,回去吧。”
纪北延转身离去,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玉法斋,买了几门下品火属性法术。
回家之后,纪北延便开始钻研刚刚到手的水云甲符箓。
凭借着符之道种,以及刚刚学到的符道知识,水云甲的熟练度不断的上涨。
最多一个半月时间,便能将水云甲的熟练度刷到圆满境界。
然而只过了七天,郝雕便上了门。
“纪大师。”被自己爷爷狠狠教训过之后,郝雕面对纪北延恭敬了许多,“我爷爷想请您去一趟,和您交流符道经验。”
“好,那就走吧。”
纪北延没有拒绝,他还从来没有和别人交流过符道经验,郝启琮身为明符堂的首席制符师,肯定是有东西的,跟他交流经验,必然能够有所收获。
郝雕带着纪北延,来到郝启琮的独栋小院。
明符堂内的制符师,拥有独栋小院的,只有郝启琮和纪北延两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说,纪北延的待遇堪比首席制符师的缘故。
其他的制符师,可都是住在明符堂内的,哪有纪北延和郝启琮这么好的待遇。
“纪大师。”
“郝大师。”
纪北延和郝启琮互相客套几句,然后便坐下交流经验。
不得不说,身为首席制符师,郝启琮钻研符道八十年,的的确确是很有东西,他的一些经验说出来,让纪北延有不少感悟收获。
纪北延在为郝启琮的经验感叹,殊不知,郝启琮也在为纪北延的知识而震惊。
纪北延学习制符的时间,远远比不上郝启琮,但纪北延有符之道种啊!
一些经验性的东西,纪北延很难说出来,说出来也比不过郝启琮自身的经验。
但,靠着符之道种,纪北延可以说一些玄之又玄的理论知识。
这些知识,外人听不懂,比如旁听的郝雕就是一头雾水。
郝启琮却不一样,他有着极其丰富的符道经验,但就是缺少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有些理论知识,一说出来,郝启琮就能结合自己丰富的符道经验得出感悟,他的收获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