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洵看了看另外四人,笑道:“规则确实有点变化,但大家也不用太担心,对我们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影响。”
四人一言不发,等着汪洵继续说下去。
“其实就是在本次比赛之中,加了一个人。”
说起这个人,汪洵的神色郑重了许多,带着恭敬,“这个人诸位都听过,就是孟轻夏小姐。”
“竟然是她!?”
傅立四人齐齐惊呼。
实在是这个孟轻夏来头太大。
归一宗内宗明符堂的堂主,就是这个孟轻夏的父亲。
而且,这个孟轻夏,本身也是一个制符天才,再加上其父亲的言传身教,以及内宗明符堂的大量资源,所以她无论是修为还是制符实力,都是无比的强大。
“因为孟轻夏小姐的到来,所以比赛规则也就发生了些许变化。”
汪洵继续说道:“若是没人能够在制符比赛上击败孟轻夏小姐,那么一切照旧。”
“若是谁击败了孟轻夏小姐,谁就直接成为本次比赛的第一!”
听到这话,傅立四人都笑了起来。
“那看来还是没什么变化。”
“是啊,散修制符师,怎么可能击败孟轻夏小姐?”
“我还以为比赛规则会有多大的变化呢,其实没有什么影响。”
看众人放松的样子,汪洵皱起眉头,沉声说道:“我找你们来,主要是要你们,告诫一下你们堂内的制符师,告诉他们就算有击败孟轻夏小姐的实力,也绝不可展现出来,明白吗?”
“一定要让孟轻夏小姐大获全胜,明白吗?”
“哈哈,汪道友你多虑了,不可能有谁在制符技艺上比的过孟轻夏小姐。”
“我们堂内可没有这么厉害的制符师。”
四人还是不在意,散修制符师想要击败孟轻夏,简直是白日做梦,天塌了都不可能。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要告诫提醒。”
汪洵还在苦口婆心,就怕出现那一丝不可能出现的意外。
若是孟轻夏被击败了,输了,丢脸了,他们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虽然没有听说过孟轻夏有什么恶劣行径,她就算输了,也不一定会记恨谁,但汪洵就是怕啊。
反正只要让孟轻夏大获全胜,那就是万无一失,而且还不会影响他们五堂之间的竞争。
五人散去。
傅立回到了银珠山坊市给他们安排的休息地,但他并没有提孟轻夏的事情。
即便是傅立最为看重的纪北延,他都不觉得纪北延有半点战胜孟轻夏的可能性。
既然如此,那还提什么?
提了,反倒不好。
万一就因为提了这事,影响了纪北延等人发挥实力,从而输给另外四堂,那才是血亏。
不能用这种事,去影响纪北延他们的状态。
不仅如此,傅立反而还告诉纪北延等人,要他们全力以赴,发挥出自己所有的实力,不要有任何保留。
在银珠山坊市整备休息一天。
第二天。
银珠山坊市的中心广场处。
这里布置了一个巨大的台子,就是此次比赛的地点。
大量的散修,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围在台子的周围,热切的议论着,等待着这五年一次的比赛开始。
纪北延等人,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轮到他们的时候,就上台进行比赛。
时间来到上午九点。
一道人影出现在台子上,正是银珠山明符堂的汪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