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煎熬。
对他来说是煎熬,对盛意来说也是。
因为难耐,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地从她眼角流出,她搂着陈最将头往他颈窝里蹭。
即便陈最后仰着,用尽理智地克制,也仍然抵不过她梨花带泪地哭着问他:
“陈最哥,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长大了,就包了我,一直替我撑腰的吗?”
她咬了咬唇,呼出的热气化成酥麻打在陈最的锁骨上:
“你说话不算话。”
她明白方曦源给她吃了什么,却不懂怎么疏解。
只好依偎在陈最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将头无助地往他胸膛里蹭。
唇咬得紧,眉心也拧得深。
眼泪顺着眼角一行一行落下,和鬓角,下颌角的汗水搅在一起,黏腻又难受。
陈最推了推盛意,想要拉开距离:
“意意,我让保姆送你回自己房间,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他不想趁这种机会和盛意发生什么。
要是她后悔了,难过了,不再理他了...
这不是陈最想要的。
抱着盛意腰的那双手刚刚分开几寸,女孩儿又扑了个满怀。
她赖在他房间里不肯走,抱着他的腰,抬头看陈最,不知是不是其他原因的作用,盛意害羞又大胆地问:
“陈最哥,我已经长大了,你之前说过的话难道不记得了吗?”
陈最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医生过来,他的手已经捏紧盛意柔弱无骨的细腰。
来自灵魂的颤栗让他不得不重新审判自己。
但他的审判结果并不怎么好,他理智几乎要被击溃,他承认自己就他妈是个混蛋:
“盛意,你明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他捧起盛意的脸,看她脆弱无助的面庞,微微动了恻隐之心。
盛意能感觉到他的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自己的鼻尖,她吞咽了一下,眼睛也湿漉漉的。
身体深处的渴望如浪潮般。
盛意轻轻点点头,轻声细语地回答:
“明白的,我在勾引你。”
陈最受不住她这样可怜地看着自己,错开鼻尖直接吻了下去。
握在她腰肢上分明修长的指节因为太过用力绷紧,而微微泛白。
吻了好一阵,他才将盛意松开压进怀里,俯身去吻她的耳朵,又故意在她耳边蛊惑挑逗:
“我们意意是水做的吗?”
盛意的声音几乎在颤抖,她轻声祈求:
“陈最哥...帮帮我好不好?”
陈最理智决堤,几乎是将她压倒,但他不会脱芭蕾体服。
先是急迫地将黑色上衣的领口硬生生拽下,才发现是连体上衣。
燥意上头,他掀开白色纱裙,几乎是用蛮力将芭蕾袜撕了个洞。
盛意在这一瞬间突然挣扎了一下,随即她的双手被陈最遏住,桎梏到头顶:
“想舒服就老实点儿。”
陈最克制地俯身在她耳边吻了吻。
而后唇畔划过脸颊,覆上她轻轻颤抖的睫毛上...
不知过了多久,刘叔的电话不适宜地响起。
陈最低啧一声,还是接通。
他语气不耐,捂住盛意的嘴,又生生压着嗓音:“告诉医生不用来了。”
顿了几秒,他又叮嘱一句:
“去订制几管外敷的药,要治疗伤口撕裂最高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