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相信吧!苏似锦暗自吐槽着。
苏似锦发现陆萧身上添了很多可怖的外伤,沈听云的力道她知道,木棍打在他身上,顶多青紫,再就是出点血什么的。
但,陆萧的外伤明显不是娇弱女子所致的。
苏似锦收敛心神,扫了陆萧一眼,确定没有内伤没有断骨,看来他人也没打算取他性命,与她一样,许是警告和报复。
“这位大夫诊断的不错,四叔的伤都是外伤,看上去很恐怖,但内里一点事也没,只要静养几日就能痊愈了。”
“甚至药都可以不用吃。”
不建议吃药是为了让陆萧痛的更久点,只有记住了这份痛,他或许会有所收敛,不敢再犯。
但显然老夫人不认同苏似锦的话,她一意孤行的认为苏似锦在报复。
于是,疾言厉色的反驳,“胡说,你没看见你四叔奄奄一息的躺在这儿吗?”
“苏氏,你伙同别人欺骗自家人,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苏似锦也大声反驳,“祖母,你爱子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不能一叶障目,随意向我与大夫泼脏水。”
“你请十个一百个大夫来检查都是一样的,四叔看起来很严重,但四叔真的只是外伤。”
“我言尽于此,祖母不相信大夫和我,我们也没办法。”
苏似锦说完,无奈的看了老夫人一眼,而后摇摇头,失望的离开。
恰这时,唐鹏集合部队的声音传来。
眼见着围着陆萧的众人,一哄而散,余气的老夫人在风中凌乱。
陆老夫人怒喝陈春华,“陈氏,你是死了没气了吗?没见你男人危在旦夕,还不过来扶他起来。”
老妇人继续威胁,“萧儿,要是有个好歹,陈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似锦回到营地的时候,家当已经收拾妥当,然陈春华后脚也来了。
陈春华一贯的目中无人,跋扈的命令陆长鸣,
“长鸣,你四叔伤重不能走路,且需要静养不能颠簸,长鸣你驾驴车过去,将你四叔抬到驴车上。”
陆长鸣着急反驳道:“我家两个病号,就算三弟可以行走,但我大哥怎么办?”
陈春华不耐烦怒斥:“这不是还有苏氏吗?再不济还有你家的丫鬟。”
沈听云听闻,当即脸色大变,咬着牙怒视陈春华。
陈春华见陆长鸣像个木头一样,傻站着不动,拉下脸,怒喝催促道:
“要你办点事怎么就这么费劲呢?不要像个愣头青傻站着了,快点,那边在催促了。”
陈春华嫌弃的瞥了眼陆长鸣。
她求人如此嚣张跋扈不说,全身上下还嫌弃上。
包子脾性的郑婕冷着脸呵斥,“四弟妹,长鸣是我们长房唯一的壮劳力,他驾驴车带他四叔,你打算让我们女人背长恭吗?”
陈春华不耐的摆手,“苏氏力气大着呢,再不济还有你家丫鬟,届时两人抬着就是了。”
陈春华观原先屁都不敢放的郑婕居然敢与她呛声,怒道:
“不是,大嫂,我就借个驴车,怎么就这么费劲呢,又不是不还,等夫君好了,驴车就还你,这总可以了吧!”
几乎是在陈春华一说完话,郑婕就冷冷的,硬气的拒绝,“驴车,我家长恭需要,恕我不能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