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特别大义凛然。
曹四平父子听了,气得恨不得上去就打他一顿。
薛文堂也手痒痒,很想真的让曹振鹏尝尝板子的味道。
但他还是忍住了,转而去了后堂幕厅。
薛守拙问系统:“这曹振鹏怎么这么执着啊?”
系统:“是呢,他为什么这么执着?”
薛守拙若有所思:“恐怕是那个风水先生把那块坟地吹得神乎其神吧?”
系统:“既然如此,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的处理关键如何,你应该心里有数了吧。”
薛守拙有所了悟。
薛文堂过来的时候,薛守拙对他讲:
“爹,这曹振鹏认为就算被打几板子都值得,想来那位所谓的风水大师说不定把那块坟地描述得多绝无仅有,只要他心里存了这个念想,就不可能消停下来的。”
薛文堂也点头:“女儿提醒得很对,曹振鹏不是个脑子清楚的人,无论风水先生说得多么无稽之谈,他都深信不已。看来必须把这位神乎其神的风水大师挖出来了。”
薛守拙同意:“这种招摇撞骗的人,如果不揭穿他,没准又要跑到别人家兴风作浪。”
薛文堂一锤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先生有这么大的神通,把个曹振鹏哄骗得如傻子一般。”
薛文堂回到堂上。
“曹振鹏,你想当孝子的心情本官非常理解,但是风水先生没说,你父亲没和自己家人葬在一起,独自一人身在他处,真的妥当吗?”
“先生说,为了家族兴旺,我爹自然是埋在什么地方都愿意。”
“你认识的这位先生好像很有本事,本官可以见见他吗?”
“这个……小人也不认识什么风水先生,刚才都是胡说的。”
“曹振鹏,你当本官是耳聋吗?刚才你分明提到了有风水先生说埋在曹四平家坟地可家族兴旺,你为何要失口否认?”
“这个,这个……我……”
曹振鹏不想把先生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大师曾经告诉他,自己隐居闭关,不愿世人多打搅,要不是因为和曹振鹏有缘,绝对不会透露天机。
薛文堂一拍惊堂木。
“既然你愚弄本官,那么就不要回家了,先去大牢里面好好想想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