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裕却不管这些,他右手压住女人的头,左手放在温染的腰上死死掐住,让她完全受控于自己。
他在后颈处咬够了,又跑到女人耳边轻舔,舌尖在她的耳廓上一遍遍打着转。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侧,敏感的触感让女人轻轻颤动着身体,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迫接受。
“你别这样……”温染的声音带着软糯的哭腔,“你到底是谁?”
“是司彦吗?”随后她又自我否定,“不会,他不会这样。”
司淮裕听着她不断讲话猜测,放在女人腰间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当男人那只带着炽热温度的大掌完全抚摸在温染皮肤上时,她感叹着,早就相中的鱼终于开始咬钩了。
司淮裕的手从后背顺着向上,在女人内衣带处略用小力,那单薄的布料便不堪一击断掉。
这下子温染演的更激烈了,头埋在被子里又哭又闹,“我,我是温家大小姐,我小叔可是司氏集团总裁,你敢动我试试!”
“噗……”司淮裕终于是在戏弄她的过程中,自己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他低声道:“染染可知道,你这些话就如同小孩被欺负时,哭着要喊家长一样,不止没用,甚至会起反效应哦!”
司淮裕松开压住她脑袋的那只手,温染可以扭头了,在看到男人脸时,她非常敬业的表演着震惊。
瞪大的瞳孔中有着慌乱,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小,小叔,怎么是你。”
司淮裕挑眉问:“你希望是谁?许时安吗?”
温染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
她想推开男人,但只要司淮裕不想动,她就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男女之间体形的差距。
“真是没看出来啊,我表面乖巧懂事的侄媳私下竟是如此放肆浪荡的人。”
司淮裕道:“你胆子真大,居然敢带男人睡在司家,你可比司彦会玩多了,他都不吃窝边草呢。”
他这是在暗指许时安跟温染的身份,司淮裕问:“你说,我那手腕刚硬的大嫂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没有!”温染解释道:“许时安昨晚在司家住,所有人都知道。”
除非温染自己想,否则没有人能拿住她的把柄。
昨天请林浩过来时,她就跟司母说过,会让许时安在司家住一晚,她在一旁陪护。
可司淮裕根本就不听这些,他就是故意往温染身上扣帽子,方才他咬女人脖子时就看过,她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他道:“很早就听闻温家的养子跟温大小姐关系暧昧,你还想抵赖?”
“你别胡说!”温旎百口莫辩,后面又争辩了几句,可不管怎么说,司淮裕就是要诬陷她。
急的她辩解不过,直接抬起头,一口咬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闷哼一声,温染咬了一下,听见他哼,以为咬痛了,几乎是立马松口,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眸望着男人,慌张问:“很,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