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将白玉扳指收入怀里,开始烦恼起来,“爱”人武功高绝,必须想办法制住,如今必须趁伤势未好,稳他几天。
所以疗伤是万万不能的,还要提妨他自己疗伤,有了主意,对已经归来的花月奴道:“把星宿老怪送的化功散取来。”
然后对远远偷窥的怜星,挥了挥手,让人过来。
怜星可怜巴巴的走了过来,一瘸一拐,坐到邀月身边:“姐姐。”
邀月捏住怜星的脸颊,给她抹了抹消除红肿的药:“疼了吧,为什么要对姐姐这样呢,以后不要了。”
怜星乖乖的让邀月给她涂抹,时不时斜眼悄悄看一眼装死的玩具。
等到花月奴取来化功散,邀月放入酒杯里,倒酒水,白指勾入搅了搅,掐住“爱”人的嘴就要往里灌。
龙维死活不张嘴。
邀月了火,一口干了,香唇就吻了来,强行喂了下去。
龙维装不下去了,看着脸红心跳的怜星,一把跳起,晃悠了两下差点倒地,圣剑圣刀全被缴械。
手剑气都压不出来,冷声道:“好你个女魔头,手段颇多,狡猾的很啊。”
邀月瘫坐在靠垫,慵懒的伸了个腰:“哪有你狡猾呀,要不是我留了心眼,头就被你断了。”
龙维不屑的看着邀月:“魔头,你我正邪不两立,我劝你放我离开,大家还能做个朋友。”
嘴巴还是硬,要是把嘴的唇印擦了就更硬气了,怜星心里吐槽了一下。
花海被风吹的飘动。
阳光下,暖气弥漫。
邀月被阳光映的皮肤要透光似的,美貌惊人,像一件艺术品。
她羊脂白足伸了伸,意图勾引,想看看“爱”人买不买单。
龙维被一刺激,鼻子流出血来,连忙捂了捂,用力擦了擦。
吼道:“伤势又重了几分,你看什么?你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你好看才流的鼻血吧?省省吧女人,我不是那样的人,你看错人了。”
望着笑意盈盈的邀月,他当场表了态,什么玉足,什么独一挡绝世大美人,他是那种人吗?
说完。
还悄悄秀了下演技,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邀月那集性感美感肉感于一体宛如美神维纳斯雕塑般的黄金比例。
不屑的仰起了脸。
爷不在乎。
邀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嗯,你不在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夫君。”
我X,夫君都叫了,有伤风化。
龙维一皱眉,俏脸寒霜背过身去:“夫君是你叫的吗?贱人,快滚,我龙维一身正气,耻与你为伍。”
邀月完全不在乎“爱”人说什么,绕着发丝眸子火热:“维郎,我们来日方长啊,你就安心在移花宫过日子吧。”
龙维是咬牙切齿,俏如来,你给我等着,一把拉下纵横家的玉符,这是游戏里公会的信物。
没想到在这个江湖居然有用,想了想,他把玉符扔给了邀月。
“这是纵横魁首的信物,可以调动纵横家们,就连鬼谷四慧也要听你命令,如何?”
邀月抓住扔来的玉符,把玩了一下:“交易?想换什么呢?自由?那可不行,你若是恢复了,怕是我要身首异处了。”
龙维捂着伤口来到邀月身边蹲下:“邀月,我保证不伤你分毫,你我就此作罢。”
怜星想说些什么,但是熟知邀月为人的她,明智的没有开口,如果她为龙维说话,就等于是火浇油。
邀月冷哼一声,抓住情郎的衣领“得罪了我还想走?看到那边种花的老妇没有?”,脸庞挪了挪,示意看那边。
龙维一转头,看到一个正在照顾花丛的老妇人。
邀月把人拉到了面前,双方的吐息热浪清晰了:“她也骂过我贱人,那年我九岁,把她关到现在,你就不一样了,你得陪我一辈子。”
龙维:“......”
好好好,你够变态,你了不起,爷不信了,还能出不去这移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