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他就一直耿耿于怀,没少拿出来说阎埠贵的不是。
没机会罢了。
有机会,得让阎埠贵尝尝他的厉害,出心头那口恶气。
还不能拖。
不是等不急想要报复阎埠贵。
他得营造出一种跟秦淮茹置气的既视感出来。
让秦淮茹越发觉得,他心里有她。
是夜,何雨柱拎着一瓶从许大茂那弄来的好酒,端着一碟花生米,来到前院阎家。
“傻柱!”
“稀客啊!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阎埠贵眼睛盯着何雨柱手里的酒和花生米。
脸笑开了花。
何雨柱骗死人不偿命道:“心情烦闷,想喝两口,一个人喝着又没有意思。”
“想着叁大爷你是文化人,全院就属你最讲理,我就过来了。”
“想让叁大爷你评评理,今天这事我做得到底对不对。”
“咋爷俩边喝边聊。”
“这点面子,叁大爷不至于不给我,把我轰出去吧!”
“那哪能!”
“快进来坐。”
阎埠贵急忙邀请何雨柱进来。
都不用何雨柱说,自己就把喝酒的杯子拿了出来。
何雨柱打开酒瓶,给阎埠贵满。
阎埠贵端起酒杯,放在鼻孔前,陶醉不已。
“好酒啊!”
“许大茂家的?”
“那肯定,我哪买得起这酒,只能想办法,从许大茂那弄点好酒来喝。”
“这也是本事,旁人想从许大茂那弄,还弄不着呢。”
话匣子打开,两人边吃,边喝,边聊起来。
期间阎埠贵儿子,儿媳,女儿轮番过来。
那是真的精。
酒不让喝,花生米说什么也要抓一把走。
没两下,一盘花生米就被他们给抓完了。
没下酒的菜,阎埠贵也不说让老婆子弄点咸菜,炒个菜什么的,跟何雨柱干喝。
没几家干得出这种事!!
何雨柱习惯了。
辈子阎家发生比这奇葩的事还多。
远的不说,就说76年,发生大地震。
别的人家,同舟共济,共渡难关。
阎家不。
儿子拆老子的台,非说什么木头是他们辛苦搬回来的,不能拿给阎埠贵用。
说什么也要把阎埠贵搭的地震棚给拆了。
恰逢雨季。
如非他好心收留,阎埠贵等着淋雨,挨饥受冻吧!
后来阎埠贵买了电视机,也不含糊。
谁看都要给钱,子女都不能例外。
也是没谁了。
指望这种人,炒个菜给你吃,难如登天。
辈子何雨柱就不想了。
帮了阎家那么多忙,出钱又出力,除了一句华而不实的谢谢,饭都没有请他吃顿。
这辈子,何雨柱更是不指望。
干喝就干喝。
不耽误聊天。
先聊今天晚的事。
一起批评贾张氏。
再聊秦淮茹。
说说这个女人的难处,有多不容易。
接着,引到秦淮茹给他介绍对象这件事。
黄了。
没指望了。
不可能再介绍了。
咋办呢。
轮叁大爷阎埠贵表现了。
跟这女子认识。
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同事。
也是棒梗的老师。
姓冉,名秋叶。
长得不说绝美,那也是小家碧玉般的存在,还有文化,是文化人。
阎埠贵也是文化人,看不起何雨柱这个厨子。
搁古代,那就是下九流的职业。
他可是九流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