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很舒服。
这种契合度很高的标记,简直是治疗信息素紊乱的强药。
太过刺激了。
是干涸的大地终于等来一场暴雨的畅快感。
随后,白连云便昏了过去。
等白连云再次醒来,旁边的大床上已经没有人了。
床头柜上留了几支抑制剂,和一叠钱。
他面露期待,迅速爬起来,冲过去数了数。
随之而来的情绪是失望。
五千,只有五千。
本就疲惫的身体,顿时僵住,站在高楼的落地窗面前,阳光普照,仿佛是要洗刷掉身上所有的青红紫。
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白连云立马顺着声趴到地毯上去找那陪伴自己五六年的老家伙。
破碎的玻璃膜上,赫然闪着白琉月几个字。
“哥!我不用嫁人了!”
那边是少女欢快的笑声。
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哥,是你在帮我吧……”
白连云感觉身上无力,顺势光着身子倒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这个重担算是卸下了,琉月安全了
他闷闷嗯了声,表示疑问,没有多说话。
怕琉月听出自己声音的异样,又将手机压进被子里,隔着被子低声和她说道。
“琉月,我这边信号不好,听不太清。”
他已经看到之前给自己发信息的人把自己拉黑了。
拉黑前还发几了张暧昧的床照,像是要他确认一般。
那上边的人可不正是自己和那野A吗?
“哥……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儿呢?”
白连云咳了咳,又掐掐嗓子,企图营造冬季喉咙干的声线。
“我在家啊,还没起床呢,今天没课。”
白琉月听闻,顿了许久。
妹妹挂着电话不出声,一般就是生气了。
白连云莫名紧张起来。
这家伙该不会这么早就到我家门口了吧?
“琉月?”
妹妹还是没说话,顺着电流传来的是悉悉索索的塑料袋被提走的声音,他听见琉月在跺脚。
然后愤愤的挂断了电话。
完了,还真是在家门口。
他想解释些什么,聊天框上输入又撤销,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大概十分钟后,琉月先发了条消息过来。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所有事情都要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