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根本不可能是鲁公子拿的,鲁家要什么没有,会稀罕拿别人的宝物。”
“谁说不是呢?我看是秦家的小子诬陷鲁公子。”
“说不定想讹鲁公子钱呢.”
面对人群的议论,蓝衫少年秦彦恒并未恼怒,待人们稍微安静下来,他从容的说道:“鲁公子家世显赫,在下佩服。刚刚鲁公子说鲁家由祖训遵守,我秦家也是严格教导子弟。家父在朝中任侍郎,祖父官至大司马,难道会对子弟放任自流?”
“天哪,相国家的公子!今儿个我真是长见识了。”
“小秦公子这样谦虚恭瑾,真不愧出身大家。”
“太对了,大家族就是教子有方。”
人群如同炸了锅一样,议论声不绝于耳。
稍待了一会儿,秦彦恒又大大方方的说道:“我秦家人为官清廉,任上的确没有攒下任何家私,但我祖辈、父辈有经商、造工程之人,经几代积累,也小有积蓄。这次来五环宗参加招徒大会,谁知带的礼物、法器竟遭人觊觎,丢失了。”
“对呀,对呀,得赶快找宝物。”
人们恍然大悟,都把目光投向鲁昊明。
久未说话的周执事也看着鲁昊明,说:“周某不才,负责慕环城中的一些杂事,今日两位公子的事,我想可能是误会。所以周某斗胆,烦请鲁公子打开车门,让我和大家都看一看,也好证明公子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