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黑,好像从未有过白天,为什么这样黑暗。
一个跟安歌生的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镜子里,安歌惊讶,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勾起嘴角邪魅的笑。
“你是谁?”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安歌的声音。
镜子里的她猛然伸出手来,扼住了安歌的脖子,她拼了命挣扎,却在一瞬间,没来由的想抓住对方的脖子。
刚刚好的距离,一模一样的手臂,一模一样的脸,她们在这一刻,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自然,那个和安歌生的一模一样的,是安与泽,她几乎要掐断安歌的喉咙,安歌一分一秒都在感受着死亡临近的窒息,这是什么?安歌仅存的意识让眼睛不禁看向对面。
安歌的眼泪滴在了那双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手臂上,而安与泽,正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歌,安歌脑中突然闪过很多片段,都是关于对面的自己。
于是,安歌放下了掐住安与泽的手……
…………
安与泽再次睁开眼睛,是在一卦堂,没觉得自己消耗了多少,身体还算灵活。
“醒了?安与泽?”吴长青从门外悠然自得的走进来。
“吴长青,这个结果还满意吗?”安与泽看着吴长青,轻松的说。
吴长青坐在了她的床边,“满意,如何能不满意,本以为把她锁住就很好了,没想到您愿意帮我,还……亲自杀了那个无用的安歌,哎呀!我吴长青这辈子全是功德圆满了”。
“呵!”她冷笑,“安歌是没什么用,死是最好的选择,说我帮你也好,说我狠心也罢,我要或者,就得这样”。
“哈哈哈哈!”吴长青大笑,“好好好,从此以后,这就是你我的天下,如何?”
“吴长青,你别恬不知耻,你我的天下,我安与泽对这些可没兴趣”。
吴长青倒是不生气,他深知,这位的脾气可不是一点,“安公子,当年你死前的事,忘了也好,如今借着今生再世为人,那些就是前尘往事而已”。
“你用的什么方法?”安与泽知道,就凭吴长青的本事,改命是根本不可能的。
“看阴阳,不过就是气息多与少的问题,方法很简单”,吴长青胸有成竹。
安与泽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方法,原来是只留下安歌的死亡气息,加上她生前的气息,难怪,安歌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吴长青接着说:“那些高深的改命方法,本就需要极大的天赋,还要承受更大的失败”。
吴长青怎么可能告诉安与泽,本来他就是想用改命数的方法,还是那位贵客的方法最好,才半路改变。
对于没有天赋的吴长青来说,这是最简单,最稳妥的方法,但是问题就在这,安与泽不得不怀疑,是谁在背后为吴长青出谋划策,不仅仅是杀死安歌,还有前面的事情。
“安公子,我的方法是不是最好的?”
安与泽不屑,就算是没有吴长青的帮助,她一样有办法让安歌一睡不醒,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安与泽心里倒是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安歌就这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