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如月用力将自己挣脱出来,虽然被抱住的那一刻觉得这个怀抱真的好暖好暖,叫人不愿松手,可是星如月比起灵烟的好处就是,星如月从未在酒后撒过酒疯,当然,多半也是由于星如月酒量异于常人。
这个常人,包括元烨,包括祁北。其实,也包括眼前的这个人.
这一挣脱,倒叫星如月好好地瞅了瞅这位面熟之人,“你,你,”
白羽本想下面转身就走了没想到刚搂完这下子又直接整个人都抱上了。
星如月迷迷糊糊地此时又像一个在外迷了路回不了家的小女孩,倒叫白羽不得不接住倒下来的她。
“带路,去她住的地方。”
疏林还没从被白羽的此番作为的震惊中走出来的时候,又听到白羽的吩咐,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发现还在,还好还好。
祁北特意将星如月的寝殿安置在自己的对面,不过,此时的祁北正在星如月寝殿的对面睡得昏天黑地。
但是睡得昏天黑地的祁北虽然错过了魔界大长老抱着冥界长公主回房的惊天一幕,祁北的贴心侍卫东束却看得嘴巴都圆了。
“王爷,您知道什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吗?”
“今夜情景,若是来日有第三人得知一二,你们平亲王府就去问候一下极乐世界吧。”
疏林跟着白羽,别的学得不咋样,但是这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白羽这者,就是不讲道理。
东束心里那个憋屈,你们别让我看见啊,明明是你们做得这么赤裸裸,如今还要让我的小心脏受到如此大的惊吓。
“放心,我明白。”,东束强忍内心要自毁文明形象的冲动,决定还是暂时向恶势力,不,魔界主流势力,屈服。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可是,不知大长老突然降临平亲王府,有何贵干?”,东束到底还是不能接受这白羽带着人说闯就闯的作为。
“来得仓促,本以为不会惊动贵府的人。”,疏林瞥了一眼在床上烂醉如泥的祁北,觉得甚是没有出息,三杯两盏就如此不省人事。
东束不怕死地正了一下衣襟,又强调了一下,“你们这是闯,是违法的,不可取,委实是不可取的。”
疏林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在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东束,“你们冥界的法,关我们我们长老什么事,这六界,就没有我们长老不能去的地方。”
最后一句话,纯粹是疏林边走边扔下来的,留下东束一个人在背后小声叨咕,“一本正经地说歪理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坏人,明显的是个坏人,算了,算了,王爷说过,对待坏人,我们要给他们一次重新做人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