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四人困住的少年们,都自觉听命并让出位置让她凑近。
说到做到,不多久剩下逃窜躲避的四人也都被灰溜溜地揪了回来。
好奇心完全被挑起,郑将军暂时将飘忽的愁绪拉回当下,命属下将马牵走后,他靠在墙边上饶有兴致地继续看起戏来。
“刘义,果然有你在这里带头捣乱。”
她一眼认出被困前四人中的一个脸熟。
叫刘义的少年,对她摆出“是我又怎么样”的表情。
“不错,还挺横的,有种。那本小姐问你们,方才是谁躲在我们院墙上乱嚼舌根乱唱谣的?又是谁说我们家阿袁是克死爹的扫把星?有胆子把这先认了,给本小姐一个个站出来道歉!不然就把你们几个全扣在这里,等信义老当家的亲自来我家领人!”
除了刘义之外,其他少年都有些心虚的左顾右盼,一时间无人站出来承认。
她理直气壮地冷哼了两声。
“哟呵!有种说没胆子认啊?这等担当就是你刘义带出来的人?今日传出去,这信义镖局以后还怎么在吴州城里接单走镖?原来信义的人都是敢说不敢认的缩头乌龟啊!”
“穆颜!你别太嚣张啦!”
“到底是谁先嚣张,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事实上,这些一个个年轻气盛的男娃子加起来硬拼出重围,也应能脱困,但信义镖局的人很明显只顾忌眼前那女娃娃一人。
似乎她在这群少年们眼里,才是那宛如洪水猛兽那般凶猛强悍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