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我刚才的观察——陆裕林说到底还是一个纨绔子弟。”
“此人贪婪无度,没有什么长远的眼光和格局。”
“本以为修筑铁路的事情我们会在陆裕林这边颇费一番周折,最后也不一定能谈得拢。”
“但没想到陆裕林却答应的如此痛快。”
“不仅如此,他还主动提出要把修建公路的事情也交给我们。”
“这就足以说明陆裕林的短视!”
“大概,陆裕林想到的只是——他可以不花一分钱,还能从我们这里获利就解决了辽阳交通线的问题。”
“但是,陆裕林却压根没有考虑到路权的重要性!”
“一个眼里只有钱而没有丝毫长远目光的纨绔子弟,这不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代理人吗?”
佐久敬太露出了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陆裕林身边的那个名叫周修诚的幕僚长倒是值得我们重点关注一下。”
“刚才要不是陆裕林拦着,周修诚一定会发表反对意见的。”
“现在看来——陆裕林之所以可以在辽阳如此之快的站稳脚步,还实施了一系列收买民心的举措应该都是采纳了这位幕僚长的计策!”
佐久敬太自以为是的分析道:“不过,周修诚既然没有当面说出反对意见,这就证明这里面还是有很多操作空间的。”
“明天我会单独试探一下周修诚。”
“如果周修诚对于与我们的合作非常的支持,那就想办法和此人搞好关系。”
“有一个亲桑派的幕僚长在陆裕林身边,我们也可以更放心。”
说着,佐久敬太随即对前座的小村翔大吩咐道:“明天你帮我准备一份厚礼送给周修诚。”
“咱们的“礼数”还是得到位的。”
“与这些贪婪的夏国人打交道——那就必须遵循“礼多人不怪”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