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流风吓坏了,这老哥说话怎么不看场合的,这要让别人听见,打他小报告,以后可就没法进步了。
夜长流风抢过目暮警官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用筷子夹起一个鸭腿放到目暮警官的碗里,笑着说道:“老哥,慎言!你有点儿喝多了,咱不能再喝了,吃点菜,吃点菜先。”
目暮警官拿起鸭腿一边啃着,一边继续抱怨着,夜长流风只能不断的,安抚这位暴躁老哥的情绪。
目暮老哥是真向着自己啊,给自己抱不平,连警视总监都敢骂,连前途都不要了,这份情,夜长流风记在心里了,以后怎么也不能让这位真兄弟受委屈。
陪着又喝了三杯白的,目暮警官已经趴桌子上起不来了。
搞定了这位真心照顾自己的好大哥,夜长流风才腾出空儿思考起对策来。
目暮老哥说警视厅,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查我,那很显然今天绝对不是他们第一次调查了,该死,我早就该想到的。
我用传送阵一身鲜血的出现在街上,引起那么大的骚动,结果一篇关于这件事的报道都没有,显然是被警视厅给强压下来了。
该死,这下可真是浪过头了,没想到警视厅这几位大佬跟原身那么熟,之前的会议想必也给我下了不少套,我的表现恐怕跟他们记忆中的“夜长流风”完全不同。
所以松本清长才提出,明天要来我家里接我,如果我今天找不到家在哪里,绝对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的。
不对,他们早就开始怀疑我了,这也只是为了确定猜想做的一个小试探而已,即使我找到了家,恐怕也还有其他的考验等着我,但如果我找不到,那恐怕就可以宣布我的死刑了。
夜长流风越想越惊,冷汗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右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应对方法。
现在还真是一步都不能错,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了,这种感觉,还真是够刺激的,夜长流风轻轻揉捏着右耳垂,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夜长流风已经兴奋起来了,这种能跟人斗智斗勇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前世神功大成,暴打三姐妹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兴奋过。
夜长流风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回味着白酒入喉那种烧灼感,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绝对是一个人,独自生活的,如果真有什么家人在一起,他们也不至于如此试探我,这倒算得上是个好消息。
家里应该装了不少监视器和窃听器吧,毕竟想要辨别一个人是不是被人伪装,只需要观察他,跟之前的生活习惯,有什么改变,就可以了,相当简单的办法,但也相当实用。
毕竟再怎么伪装,想要完全按照另一个人的习惯和方式去生活,总是需要时间去适应,而且自身的习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了的,不经意间,可能就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