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并未将自己手砍下,男人睁眼惊恐望去,只见,
那菜刀堪堪擦着他手指,于指缝间处砍下,入地三分,可见用了多少力!
男人抬眸看向白雪茹,再不敢多话,生怕这刀真的向他落下。
白雪茹面色冰冷,眸中透着渗人的寒光,手中拔起那刀,盯着地上男人的脖颈,
微眯着眸……
“姑娘!”薛清眸色担忧的开口。
白雪茹抬眸望去,面色稍缓“无事!”
说罢,紧了紧手中的刀,深呼口气,平复心绪,不再看地上那脏污垃圾,
接着动作利落的拎起泔水桶,
向门外,之前说三道四的男人女人,
兜头泼去。
“哗啦!”
这举动实在出人意料,门外之人躲闪不及,各个被泼个满怀。
身上泔水味,腥臭脏污,怨声叫嚷,“你有病吧!”
“没你们病症严重,你们怕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吧。”
“能眼睁睁看着女子受辱,还幸灾乐祸,简直恶心到骨子里了。”
白雪茹望向门外妇人,眼眶发红,怒目高声质问。
“你们不是女子吗?”眼神复又扫向那些男人,“你们没有母亲女儿吗?”
那些人面面相觑,擦着身上的泔水不满道,
“那又怎样,你被人强了,就拿我们撒什么气?”
白雪茹看向她,这个之人说闻味那婆子:“你平时被苍蝇叮过吗?”
那婆子面色难看,不知她这是何意,
“哼!”“想必是叮过的,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你就是那个臭鸡蛋。”
“臭到骨子里了。你这离我八丈远,我都闻到你身上恶心的臭味了。”
“呕!”似乎真的想吐一般,白雪茹还拿着绢帕嚓擦嘴角,
“你~”那婆子想开口骂回来。
白雪茹又讽刺陈述道,
“苍蝇哪不叮,就算鸡蛋不是坏的,一样叮。因为苍蝇就是苍蝇,”
说罢又侧头望向那泼辣,说自己勾搭人不检点那妇人。
“唉,可不是么,我就是狐媚子,就是长得比你好看!”
“你这般嫉妒的发狂,想必猜到了,你家男人早就被我勾搭了!”
白雪茹唇角含笑,抚了抚耳边碎发,动作撩人。
“每次你家那口子见到我啊,那何止是望几眼啊,那简直是望穿秋水啊!”
“他日日过来讨好,献殷勤,你还不知道吧。”
“若是我再勾搭下,”
白雪茹歪头娇媚的笑了笑,眼神挑衅又魅惑,“你说他要你还是要我~”
婆娘气的发疯,回身锤打身后的那口子,男人“我,我,她瞎说的。”
可眼神躲闪,其中有几分真假他自己晓得……
白雪茹看向说日日听到,自家不堪入耳声音的老婆子。
“咋地,你天天爬我家床底下,偷看我偷男人啊,说的像亲眼所见似的,我怎的不知道,您老还有这癖好。”
“是一大把年纪还,没人看得上你,来我这解馋看男人来啦!”白雪茹嗤笑,故意气道。
“想不到你这老太太是这这种人,真替你孙子臊的慌!想必你老头没用了吧,你才这般日日爬我床下,自我慰籍”
那老婆子老脸通红,对白雪茹骂道“你这贱蹄子,你瞎说什么,真不要脸!”
“哟,这还被说中心事,老脸知道害臊,恼羞成怒啦?”
白雪茹讽刺的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声音狠厉,瞥向说谁主动还不一定那人。继续道:
“既然谁主动还不一定呢,就去见官,你在这般弄什么是非,像你这样嘴欠,死后是要下拔舌地狱的。”
又回望小铁匠,面色舒缓,语气柔和,
“麻烦你了,帮人帮到底,你能不能帮我将他送到官府。”
薛清面色微红,微微点头。
“宿主,他是三星”
小团子看到她有惊无险后,也在脑海里安静下来,不再焦躁地转圈圈。
“你人真好!”白雪茹眉目微挑,三星啊?先把眼前事解决了先。
“不,老子不去官府,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根本没成事!”男人剧烈挣扎嚷嚷反抗着,
“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么晚了,再说人家已经知错了,”
门外一身四方脸塌鼻梁的男人,见状劝和着。
还有男人附和,
“就是这般不饶人,性子真泼辣。也打了人家,还想怎样。”
“刀子不刮在你们身上,你们自然不知道疼,你们那么大度咋不把你老婆给他睡。”
“实在不行把你老娘贡献出来,给他睡也成啊,谁让你们慈悲呢。”
白雪茹冷哼一声,“又或者我给你一刀,帮你把舌头剁了如何?剁完我知错了,想来你也不会不饶人,应是不会怪我!”
男人面色难堪,这能一样吗。
“你这寡妇!性格怎么这么泼辣。你老娘才给别人睡。”
“不是吗?我以为你这般习以为常,是小时候在你娘的炕上,见多了别人呢。”
白雪茹怼道,面上更为冰冷。眼神讽刺。
男人上前想教训白雪茹,却被小铁匠捏住手腕。
“啊,疼!TM的,你是不是看上这寡妇了,这么帮着她。”
薛清眼神锐利,瞪着他。手上越发用力。
白雪茹看着护着自己的小铁匠,心头柔软感动,不再理会门口之人,
“原谅?狗改不了吃屎!”
眼眸微眯,让小铁匠带那被绑起来的垃圾向衙门而去……
衙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