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才面色古怪的问道:“你口中的缺点可是关元下方的燥热?”
水沭不由在心中暗赞一声,要么怎么说人家当过皇呢,这话说的就是有水平,哪里像自己似的,就知道什么金枪不倒雄霸床榻之类的。
水沭点了点头道:“皇爷爷果然目光如炬,孙儿用了这个方子之后极为不方便,因此才想着查看一下医道方面的典籍,看看能否改掉这个弊端。”
水历神色古怪的说道:“我记得你可是很爱玩儿的,现在弄出来了这种东西,不是正合你的脾性,怎么还想着去改变丹方呢?”
水沭没想到大楚的太皇也这么没有素质,你这么当着我的面说这些真的合适吗?
水沭故作难为情道:“不敢瞒皇爷爷,因为孙儿之前行为无状,让我那王府中的库房甚是空荡,如今我欠北静王五万两银子的事都已经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既然孙儿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方子,就想炼制些丹药出来以填补库房中的空虚。”
“如果不将这个问题弥补过去的话,若是被人知道这是从我那里流出去的,恐怕孙儿以后的名声就没法听了。”
水历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为何不将这个方子献给你父皇呢,以他的眼光定然会发现其中的价值,想必应该也不会亏待于你吧。”
水沭苦笑道:“现在父皇见我满是厌恶,再加这款丹药又有这么个副作用,恐怕到了父皇那里,他相信我炼制壮阳之药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听他这么说,水历带着些审视的语气说道:“听你这话中的意思,对你的父皇倒是颇带着些怨气啊。”
“怎么,还责怪你父皇将你圈禁在这览圣阁中三个月?”
大楚向来是以孝治国,尤其自己还出身皇室,这种事情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水沭连忙说道:“孙儿不敢隐瞒皇爷爷,对于父皇的责罚孙儿非但没有一点埋怨之处,而且还心生感激。”
“如果不是父皇命我闭门读书三月,孙儿也不会静下心来诵读《道德经》,更不会琢磨出这个丹方。”
“不怕皇爷爷您笑话,自从服用了这个丹药之后,孙儿才算是正的品尝到阴阳相济的其中之妙,孙儿之前种种全都是瞎胡闹,根本不识那种大自在的三昧。”
这番话听得一旁站着的黄锦嘴角直抽抽,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位小五爷这么勇呢,这种话也是在太皇面前能说的吗?
谁知水历听完之后非但不以为忤,而且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小子,好久没有人敢在朕的面前如此说话了,如今听来倒也有趣,你前面那句说服不了我,但后面那句我倒觉得是实打实的出自真心。”
他顿了一顿,然后又继续问道:“不过朕还有一个疑问,以你目前的身体强度和根骨的变化来看,恐怕不单单只是这枚丹药的作用吧。”
水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之所以有如此改善,孙儿还在那道经中悟到了一种阴阳调和之法,配合这种丹药一起效果甚佳。”
“就算是因为这个,我也不敢将这件事说予父皇得知,如果父皇盛怒之下,我以后恐怕要去宗人府讨生活了。”
听水沭居然又悟出一种道家心法,水历感觉这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即便是以自己的天资,走出属于自己的武道之路也是在成就天象之后。
你一个小屁孩,连武功都没练过的人就敢妄言自创功法,这话说出去谁敢相信?
这个小子莫不是从哪里学来了魔门那种阴损且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采补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