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虽然是本王花钱赎回来的,但在我府中一向是来去自由,宗主想要将她带回去尽可自便。”
听他说的随意,祝玉研罕见的给他解释道:“本座真传弟子很少,等绾绾进入王府之后,江湖中还需要有可以抗衡那伪善的慈航静斋弟子。”
“那本《魔道随想录》对本座很有启发,而其中记录的一些秘法也正好适合清儿修炼,虽然她的天赋一般,但闭关半年之后,也未必就不能与那师妃暄一较短长。”
水沭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她的这个解释非常合理。
祝玉研带着白清儿离开王府不久之后,厉若海便出现在了水历的龙首宫之中。
“你是说祝玉研在小五那里待了一夜,并且于清晨带走了白清儿?”
厉若海点了点头,并且补充道:“而且卑职感觉今早阴后的气势于昨晚有了明显的不同,虽然于实力没有看出明显的提升,但远远看去好像是多出了一丝返璞归真的味道。”
听他这么说,水历的眼珠子瞪得都快要飞出眼眶了。
他被震惊的起身大叫道:“你的意思是说,小五昨晚把阴后祝玉研给办了?”
这他娘的是何等疯狂的想法,就连以水历的职业素养,都很明显的失态了。
毕竟水沭的手段两个人都清楚,因此水历的脑海中第一时间就冒出了这个疯狂至极的想法。
要知道到了祝玉研这样等级的高手,每前进一步都难比登天。
而且返璞归真这种心性的提升要比单纯的实力提升更加恐怖,因为能够实现这种层级的转变,就代表着她向武道的终极又踏出了坚实的一步。
这世除了水沭那让人蛋疼的奇葩手段之外,又如何能够解释在祝玉研身发生的改变?
他毫不怀疑厉若海的眼力,毕竟到了他们的这种层级,有些东西根本就是瞒不过人的。
水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问道:“昨晚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厉若海摇头道:“为了避免被祝玉研发现,误会之下会对五殿下不利,因此卑职未敢太过接近。”
水历点了点头,显然是非常认可厉若海的这个说法。
于是在这种企业级的理解之下,两人都认可了这个无比疯狂的想法。
旋即水历便猥琐的笑道:“那祝玉研已经三十好几了吧,这算不算是老牛吃嫩草?”
“就她的那个岁数,都快赶小五的老娘了,亏得那个小子也下能得去嘴。”
厉若海也露出了非常便宜的表情说道:“她们阴癸派向来驻颜有术,那祝玉研虽然已经三十几许,但看去绝不超过花信少妇的年纪,再加她那绝世的容颜,也怪不得五殿下动心。”
水历嘿嘿笑道:“魔门之人虽然无视天下法度,阴癸派修炼的也是魅惑男人之法,但那祝玉研向来也是洁身自好,从未传出过与哪个男人有染。”
“你说就小五那个臭小子,怎么就能让江湖中闻之而色变的一代妖后宽衣解带的呢?”
厉若海正色道:“五殿下英明神武,尤其在对付女人这方面,我大楚可谓无处其右者,拿下一个阴后自然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此时的两人哪里还有什么高手帝王的风范可言,简直就像是蹲在墙根儿下面议论邻家风流韵事的两个老泼皮,脑袋里转的那点子花花事儿可比乡下老汉丰富多彩得太多。
对于厉若海的评价水历很是满意。
“那个小子虽然不求进了一些,但怎么说也是朕的龙种,如今还没接手密侦司,就将阴癸派的宗主给拿下了,不错,就这一点,很有朕当年的风采。”
“看来以后阴癸派的那些渠道,势必也会落到他的手中。”
“朕果然没有看错他,这密侦司交到他的手简直太合适不过了。”